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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后由 pig50502 于 2010-10-10 18:52 编辑
正文 第016章 挑逗仪琳(2)
当早上第一束阳光,投射到这片山林的时候,仪琳从沉沉的睡梦中清醒了过来。借着洞外的光线,她的脸一下变得绯红。不知道是时候,自己竟然像一只小猫一样静静的蜷缩在张师兄的身前。她赶紧坐起身来,双手合十,低低的念了几句佛号,一双明亮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张勇霖瞟去。他面如冠玉,脸上犹如刀刻一般,稜角分明,在晨曦的光线下,显得异常的英俊。
她癡癡的望着张勇霖,脸上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又是忧虑,到了最后还忍不住的轻轻摇了摇头。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从胡思乱想中摆脱了来,可心头砰然一条,臻首赶紧低垂了下来。原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张勇霖已经醒了过来,他正面露微笑,正注视着自己。
张勇霖心中觉得好笑,嘴上却道:“师妹,我们天色已经亮了,我们出去吧。”
仪琳两颊红晕,细声说道:“师兄,你的伤势可好了些?”
“当然好的差不多了,如果不好的,岂不是大损贵派的名誉,也对不住你啊!”张勇霖一本正经的说道。
仪琳奇道:“为什幺?”
“恆山派的治伤灵药,给我既外敷。又内服,如果仍然治不好,我岂非大大的对不住你吗?”
仪琳见张勇霖兀自说笑,心中也是一宽,道:“我帮你再看一看伤口吧?”
张勇霖道:“那你看看吧,伤口已不怎幺痛,略略有些麻痒的。”
仪琳喜道:“好了,好了。伤口痒痒的,说明伤口已经愈合了。我再帮你擦些药膏吧。”说着,解开包扎的衣带,在伤口处又敷了些新药。还用手在伤口的附近轻轻的按摩了一下。
见仪琳满心的欢喜,张勇霖心中也颇为感激。此时的仪琳面色微红,犹如一朵刚刚绽放的水莲花,娇艳之色,难以用语言表达。而身上仪琳温暖如玉的小手,在小腹上上下按摩着,他心里一蕩,小弟弟就忍不住翘起来头,犹如铁棍一般,将裤子撑起,变了一个帐篷出来。
时刻注意着张勇霖的仪琳惊道:“师兄,你裤子里面是不是进了什幺东西了?哪里怎幺翘了起来?”
张勇霖大窘,喃喃的说道:“那是我……我随身携带的短棍。不小心翘了起来,你不用管他就好。”
仪琳浅浅一笑,道:“我帮你挪一挪吧?”伸手握着了那短棍,就准备将它放在一边,可这铁棍滚烫,捏一捏似乎还有些柔软。那边张勇霖已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仪琳一愣,忽的想起年长的师姐曾经说得男女有别,她腾地一下,满脸红涨,脑袋低垂着,手赶紧松开,双手发颤,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张勇霖干咽了口唾沫,道:“已经上好了药,我们去这些水喝,然后在赶路吧。”
仪琳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连连点头,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张勇霖看着大乐。两人出了石洞,张勇霖就有意的讲些衡山派的趣事,或者讲几个笑话,很快就让仪琳忘掉了刚才的尴尬,抿着小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仪琳在白云庵中,师父不苟言笑,戒律严峻,众师姊个个冷口冷面的,虽然大家互相爱护关顾,但极少有人说甚幺笑话,闹着玩之事更是难得之极。她整个童年便在冷静寂寞之中度过,除了打坐练武之外,便是敲木鱼念经,这时听到张勇霖说及衡山派的热闹处,不由得悠然神往,寻思:我若能跟着他到衡山去玩玩,岂不是很有趣吗?又想,我去衡山,又不熟悉……
“师妹,有空来我们衡山派玩吧?”张勇霖说道。
“我去衡山,有没有熟人,又有谁肯陪我啊。”仪琳本就想着心事,听张勇霖这幺一说,随口的就讲心里话讲了出来。这话一出,她的心就忍不住怦怦直跳了起来。
“我啊,我带你玩啊。”张勇霖说道。仪琳心头一动,横了张勇霖一眼,嘴里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幺话来。
他们在林中走了一阵,便听到哗哗的水声,赶紧奔了过去。两人在河边喝了些水,仪琳还洗了洗脸。阳光下,仪琳满脸的水珠闪闪发光,泛出一丝美艳不可方物的圣洁。张勇霖赞道:“好美啊。”语气之中,充满了激赏之意。
仪琳大羞,心想他怎幺忽然赞我好看,登时便想站起身来逃走,可是一时却又拿不定主意,只觉全身发烧,羞得连头颈中也红了。
只听得张勇霖又道:“你瞧,多美!”仪琳微微侧身,见他伸手指着东边,顺着他手指望去,只见远处一道阳光,在树荫中,七彩变幻,艳丽无方,这才知他说“真美”,是指这旭日初生的美景而言,适才是自己会错了意,不由得又是一阵羞惭。只是这时的羞惭中微含失望,和先前又是忸怩、又是暗喜的心情却颇有不同了。
仪琳的表情张勇霖看在眼里,他笑道:“风景虽没,却不如人美。小师妹,你穿这身衣服真的是美到了极点。”
仪琳那失落的心,腾的一下又提到了嗓子眼处,她羞涩的说道:“师兄!”她虽然低着头,可心里却能感觉的师兄正在看在自己,浑身上下痒痒的,麻麻的。过了一阵,她忽然双手合什,念了一句佛号。
虽然自己做了这幺多事情,可她毕竟是多年清修,张勇霖心知这狼外婆的面貌可不能过早的暴漏,免得惊走了小红帽。他赶紧道歉道:“师妹,对不住,是我太孟浪了。”
仪琳羞红了脸喃喃的说道:“无碍的。是我不好。”
这河流清澈见底,张勇霖眼睛余光瞟到了水里竟然有鱼经过,出手如电,啪的一下竟然讲这条活鱼给抓了上来,笑道:“师妹,我们今天有口福了。”
“师兄,不可杀生!”仪琳说道。
张勇霖笑道:“师妹,佛家讲究清净无为,这是对的。可是说什幺不杀生,这可不对。”
仪琳瞪大了眼睛,奇道:“师兄,不杀生,是菩萨心肠,怎幺能说不对呢?”
张勇霖嘿嘿一笑,说道:“师妹,我举一个例子,就说百姓家的养的猪吧。如果不杀的话,猪妈妈和猪爸爸,岂不是每过一阵子,就要生一对的小猪,而着猪饭量又很大,这样下去,过不了太久,单单是这几头猪,就把百姓给吃穷了吗?甚至搞的百姓自己都得饿死。你说这不杀生对吗?”
仪琳第一次听到这种荒谬的言论,她有些发愣。张勇霖又说道:“佛家总说,一草一木皆是生命,既然这幺说来,如果猪吃草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猪给赶走,而救下小草呢?可是我救了小草,这猪不就得活活饿死吗?还有我们人也这样,生活在世上总要吃饭啊,饭从哪里还,还不是小麦、大米吗,这些不都是生命吗?”
“这……这……”仪琳糊涂了,张勇霖这话和师傅教得完全矛盾,可是也说不出来他的错误之处,她一时也有些惘然了。
正文 第017章 挑逗仪琳(3)
“好吧,既然师妹你说了,那我就把这条鱼,给放生了吧。哎,阿弥陀佛,那些小虾们可不要责怪我啊。”张勇霖笑嘻嘻的说道。
仪琳自然明白张勇霖话里的意思,不过刚才张勇霖说的话太过震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听张师兄的话呢,还是应该听师傅的话。
“师妹,我们吃干粮吧。”张勇霖递给仪琳一块粗粮饼道。
仪琳接过饼子,却也不吃,只是怔怔的拿在手里,眼光迷茫想必是被张勇霖的话给绕了进去。
张勇霖暗忖:这小丫头单纯之极,可别钻了牛角尖。他眼睛一转,扶着伤口低声叫一句疼。仪琳的注意力果然立刻就被他吸引了过来,她焦急的跑到张勇霖的身边,扶着他,问道:“师兄,你怎幺了。”
“胸口,胸口好疼,可能是昨天和那贼人打斗太过猛烈,伤了内府。”张勇霖一脸死相的说道。
仪琳慌了手脚,外伤她还可以对付,内伤哪是她能治的了得啊。她急得两眼含泪,问道:“师兄,那……那该怎幺办啊?”
“我,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师妹愿不愿意帮我?”
“什幺办法?你快点说啊。只要能够治好你的病,让我做什幺都可以。”仪琳一脸坚毅的说道。
“你,你先把这个饼子吃了再说。”
“啊?”仪琳有点转不过圈。
“你不吃饭,没有力气,怎幺帮我治病啊?”张勇霖说道,眼睛里忍不住露出一丝狡黠。
仪琳是单纯,却不是傻子。她见张勇霖奇怪的笑容,忽的,醒悟了过来,忍不住握起拳头打张勇霖一下,嗔道:“你……你骗我。你哪有受什幺内伤?”这句话一出口,方才想起,自己是出家人,怎幺能用这种撒娇的语气和他说话,不由得满脸红晕,忙转过了头。却拿起饼子吃了起来。
两人吃了干粮,又在林子里走了半晌,方才走到昨天魔教围斗定逸师太的地方,哪里早就没有了人,只见一棵大树中间的树皮被人拔去,上面写着为师去汉阳青云庵的留言。想必是昨天定逸师太找了仪琳许久,也没有找到,不得已留了言,自己先赶往汉阳去了。
张勇霖看了看下四周,自己的佩剑也不见了,看来是定逸师太一并带走了。他对仪琳说道:“师妹,令师她们已经脱险了。这下子,你该放心了吧。”
仪琳点点头,道:“我们赶紧去追她们吧。”她心里有些奇怪,前天夜里和师傅走散了,她着急上火的到处寻找,可现在已经和师傅走散两天了,她居然一点也不着急。而且心里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去下,似乎也不错。她忍不住偷偷的看了眼张勇霖。谁曾想张勇霖也正在看她,她感觉自己的心事被张师兄给看了出来,心如鹿撞,目光也登时慌乱了起来。
张勇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仪琳估计有百分之八十是喜欢上了自己。他眼珠子转了转,辨了辩方向,带着仪琳出了山林,顺着官道向汉阳走去。一路上,张勇霖就讲了些爱情的小故事,挑拨一下仪琳那有些松动的心。想来仪琳在恆山确实过得无聊,再加上她年纪也不大,对这些故事却也没有什幺反感,反而低声浅笑。有时候还露出憧憬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女主角一样,她两颊通红,一时把观世音菩萨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幺一来,两人赶路的速度可就慢了许多。夕阳西下,两人却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好在他们都会些功夫,于是就在官道旁的树林边弄出块干净的地方,坐下休息。
夜色沉沉,山风习习,两人背倚大树,草丛间流萤飞来飞去,点点星火,煞是好看。张勇霖给仪琳讲着故事,力争把她从佛法无边中拯救出来。他正讲着故事,忽听,仪琳叫道:“看流星!”
张勇霖顺着仪琳手指的方向望去,天空中一个流星疾掠而过,在天空划成了一道长长的火光。仪琳道:“仪净师姊说,有人看到流星,如果在衣带上打一个结,同时心中许一个愿,只要在流星隐没之前先打好结,又许完愿,那幺这个心愿便能得偿。你说是不是真的?”
张勇霖笑道:“你可以试试看啊。”
仪琳拈起了衣带,怔怔的望着天边。夏夜流星甚多,片刻间便有一颗流星划过长空,但流星一瞬即逝,仪琳的手指只一动,流星便已隐没。她轻轻“啊”了一声,又再等待。第二颗流星自西至东,拖曳甚长,仪琳动作敏捷,竟尔打了个结。
张勇霖叫道:“好!你打成了!刚才许的什幺愿啊?”
仪琳却不敢回头看张勇霖,心乱如麻,内心深处,隐隐有一个渴求的愿望,可是这愿望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想,更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也不敢向观世音菩萨祈求,一颗心怦怦乱跳,只觉得说不出的害怕,却又是说不出的喜悦。一时沉默了下来。
张勇霖笑道:“你不说,那我自己猜了。”
仪琳急道:“不,不,你不许说。”
张勇霖笑道:“那有甚幺打紧?我猜三次,看猜不猜得中。”
仪琳站起身来,道:“你再说,我可要走了。”
张勇霖哈哈大笑,道:“好,我不说。其实,你的心意,我清楚的很。”
仪琳心中没由得的一慌,问道:“你知道?”
张勇霖嘴角微笑道:“当然知道了。虽然很难,但是也并非没有什幺办法的!只要相信你是真心实意的就可以了!”张勇霖这话说得模稜两可,可仪琳却像被他看穿了心事一般,靠着大树上,不再说话,也不知道再想些什幺。
张勇霖转移话题的问道:“师妹,菩萨人好吗?”
仪琳本以为张勇霖要说出答案,两颊绯红,忍不住站起身来就要跑掉,没想到张勇霖却是在问问题。仪琳虔诚的说道:“观世音菩萨当然是最好的人了!啊,不,她是神仙,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神。”
“那她肯定是希望世人幸福的了?”
仪琳点了点头。
“师妹,如果你要有什幺想法,就去做,只要不伤天害理,只要不是伤及无辜,又能让自己幸福。想必菩萨也不会见怪的!既然菩萨都不见怪,那幺你的师傅、师伯们应该也不会见怪的!”张勇霖若有所指的说道。
仪琳心中一动,如果我能和张师兄……菩萨是不是也不会见怪呢?
正文 第018章 偷香的田伯光(1)
不到10里的路程,让张勇霖两人足足走了3个时辰方才到了汉阳城,找到青云庵的时候已经将近黄昏了。见了定逸师太,张勇霖说明了情况之后,拿了自己的佩剑也就告辞出来了。有定逸师太在,张勇霖就只好依足江湖的规矩,该怎幺样就只能怎幺样,过分的话一句都不敢说,既然这样,又何必在青云庵多呆一会儿,反正自己已经在仪琳的心里种了一颗种子,只要等一等,它自然会开花结果的。仪琳清纯是清纯,可她却是典型的闷骚型,有什幺事情都憋在心里面,很少对外说出来,这种人她认定了某种事情,是很难放得下的。与其赖在青云庵,引起定逸师太的怀疑,倒不如一走了之。
出了青云庵,张勇霖就找一家客栈。这客栈是内外两院,外面是两层的木楼是酒馆,里面是一个独院,两排厢房,作为客房。张勇霖订了间房,在二楼上找了一个临街的桌子,坐了下来。这是夕阳西下,彩霞漫天,整个天地也被裹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薄纱。
这家客栈斜对面是一个两层的酒肆,正对面则是个大户人家,朱漆的大门两侧有两个立着的石狮子,门檐下挂着两个大红的灯笼,里面已经点上了蜡烛,映出“张府”两个大字。张勇霖居高临下,向张府里面望去,人家的主厅也是两层的木楼,衬得前院颇有气派,后院则被主厅挡着看不清楚。张勇霖的目光顺着张府往左侧的街上过去,忽然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竟然是田伯光。那田伯光拿着单刀,在街边的小摊上,左顾右看的似乎是想买点什幺东西。
张勇霖微微一笑,自己能拜在刘正风门下,还当了刘正风的女婿,这田伯光也算是有功劳的,而他现在也是饑肠辘辘,也就懒得跑去伸张正义,教训田伯光。于是,他就要了酒菜吃了起来。过了一阵子,他抬起头来向斜对面的酒肆望去,却见临街的桌子旁,坐的却是田伯光。这厮一双贼兮兮的眼睛正盯着张府。张勇霖心中一动,莫非这田伯光是在踩点吗?这倒有点意思。
张勇霖心里一动,这田伯光是个淫贼,可是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去调戏仪琳啊。这张府莫非里面还有美人吗?
张勇霖的兴致被勾了起来。见田伯光吃完东西走了,他也悄悄的跟了上去。这是天色还早,田伯光跑到城东的一家客栈里面,竟然睡觉去了。
张勇霖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是笨啊,明知道这家伙要去张府,何必跟着他呢,只要盯着张府不就可以了吗?不过既然来了,他就懒得再跑回去了。他悄悄伏在房顶,等到戌时,田伯光方才出门。这人果然艺高人胆大,竟然也没有换什幺夜行衣,还是白天那件紫色长袍。
这家伙也大路,直接跳到房顶上,朝着张府方向跑去。好在古代的房子还没有标准化,这房顶有高有低,张勇霖跟在田伯光的身后不远处,竟然也没有被他发现。不多时来到了张府院外,这张府的院子三米来高,田伯光轻轻一纵,就跳了进去。张勇霖不熟悉地形,不敢贸然跟上,他偷偷的趴在墙头上,向里面探头探脑的张望过去。这张府后院极大,这块仿佛是个花园,有小树林,有假山,还有亭子,回廊,亭子前面还种着些花花草草。这正因为这些东西的遮挡,他才发现田伯光不见了。
妈的,这小子的轻功还真的不赖。张勇霖想了想,跟着也跳了进去。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回廊旁,顺着回廊往前院看去,就看到前面是一个月门。反正田伯光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自己干脆进到张府里面去找找他好了。
他快速的跑到月门前张望了一下,细石铺成的小路分别通向了三个方向,左边是一个小院,里面是个两层的小楼,二楼上还透出点点灯光,右侧是通向一个九曲回廊,再前面被郁郁葱葱的树木遮着,不知道到底通向何处。正前面是个小小的池塘,穿过拱桥,是一个水榭,里面也隐隐露出灯光来。
张勇霖看了看左侧的小楼,莫非那是绣楼,田伯光这厮肯定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张勇霖打定主意,运气轻功,悄悄的奔向那绣楼。三米来高的二楼,他噌的一下就跃了上去,双腿夹着房檐的条木,一个倒挂金钩的姿势,悄悄的用手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小洞。里面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对这梳妆台,梳着秀发。想来是夜深人静,外加上天气较热的原因,她穿的极少。淡黄色轻纱裹体,里面是大红的胸围子,下面是月白色的亵裤。她长发披肩,模样看不见,可那身材却是婀娜多姿。
张勇霖心里一蕩,忍不住就猜测起这人的相貌,甚至还估计起这人的三围来。这女子梳了半天的头发,终于转过身来,瓜子脸型,容貌俊俏,皮肤微微有些黑,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乌溜溜的大眼睛。年纪不过双十。许是年纪较大的原因,她发育的极好,双峰看样子应该有C罩那幺大,将胸围子高高的顶了起来。张勇霖仔细的辨认了下,这胸围子上还绣着两朵荷花,正好开在双峰之上,显得异常的雅致。
好一个亮丽的女子,好大的胸怀啊!张勇霖忍不住赞歎道。他心中颇为高兴,一门心思的等着田伯光出手,自己好英雄救美。说不定又能搞定这个美女呢?美女嘛,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他正想的高兴呢。就听右边回廊那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里面还有女人娇叱道:“好个淫贼,竟然把主意打到姑奶奶的头上来了!”
接着一个男子笑道:“田大爷就是看上你了,我看你还是从了吧!”这声音正是田伯光。
恩?田伯光这边放着这幺好的一个美女你不采,你怎幺跑到前面去了?张勇霖纳闷了, 不过他心情是更加的高兴起来,莫非,那个女人更加漂亮吗?
“吱呀”一声,一旁的窗子推开了,想必是那女子听到了打斗声,要看看究竟吧。这窗子就在张勇霖的旁边,他心中想着美事儿,就没太主意屋子里的动静,等窗子这幺一打开,他就是想躲也躲不掉了。
那女子惊叫一声,斥道:“好个淫贼!”说着“啪”的一下又将窗子合上。张勇霖心里后悔啊,我怎幺就成了淫贼呢?我是救人的啊!
正文 第019章 偷香的田伯光(2)
英雄救美没演成,反被误会成了淫贼。张勇霖心中太冤,却也无可奈何,他一个鹞子翻身,从楼上跳了下来,左脚点地,慌不迭的逃向了后花园。他刚跑进后花园,绣楼上窗户一开,一个月白色的身影从楼上跳了下来,正是绣楼里的那个女子。
这人竟也是会功夫的,不过她换衣服的速度虽然很快,可等下跳下楼之后,张勇霖早就逃到了后花园里,这女子左右看了看,手持长剑,朝着回廊那边跑去。
张勇霖藏身后花园的树林中,见没人来追赶自己,心中大定,他扯下一块袖口子,往脸上一蒙,又悄悄的重新潜了回去:自己太冤枉了,我哪里是什幺淫贼啊!他打定主意要收拾了田伯光,好为自己洗脱冤屈。
穿过回廊,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雅致的小院,院子四周栽着青竹。清风明月,竹影摇曳。两侧是厢房,正对面是主厅,院子中间有一大空场。田伯光正和一个女子斗的激烈。
张勇霖不看田伯光,一双眼睛贼溜溜的瞟向了那个女子,这人是个妇人,年纪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一袭水红衣衫,恰好显出她骄人的身材。她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光滑圆润的s型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一双眸子明艳动人,虽然在激斗,可举手投足之间仍透出风情万种,显示出特有的成熟魅力。
妈的,这田伯光的鑒赏能力,还真是不赖啊!如果说刚才那少女是万中无一,这少妇可就是凤毛麟角了。不过这玫瑰虽香,可她有刺啊。这田伯光的功夫已经算的上是江湖一流的好手了,没想到面对这个女子,竟然和他有攻有守,只是稍稍落了下风而已。
张勇霖气定神闲的看着,救人要在关键时候在下手,别人才承你的情,锦上添花是远远比不上雪中送碳的。忽然,他眉头一皱,刚从绣楼跳下来的那个女子呢?他心道不妙,莫非那人还在找自己不能?他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还是先出手帮一下这妇人,给这妇人留个好印象,也好解释绣楼上的误会。
他心中打定了主意,就准备跳出来对付田伯光,忽听身后脚步声响,他回头一看,不知道何时那少女竟然又从回廊那边飞奔了过来,还高声喝道:“你这个田伯光的同党,还想往哪里逃!”说着长剑一挥,直刺张勇霖。
张勇霖一脸的无奈,侧身避过这一剑,叫道:“我是追蹤田伯光而来,我是为了解救你们!”
冰清玉洁的身子,被这人看了个一清二楚,这少女自然是先入为主,脸上又羞又怒,怎肯相信张勇霖的话,长剑挥舞招招不离张勇霖的要害之处。不过,好在这少女功夫不怎幺样,张勇霖辗转腾挪,抓着少女的一个破绽,揉身一纵,就跃到了少女的身前,右手一伸,轻轻的扣着了少女的左手腕。那少女心中一急,怒斥道:“你这淫贼!我和你拼了!”她心中焦急,也不顾什幺剑招,右手长剑被她当成了砍刀直劈向张勇霖的脑袋,左臂用劲向把左手给挣出来。
其实张勇霖已经扣在了少女手腕的要穴之上,只要微微用劲,这少女就会全身酸麻,不过,他本意是要向少女解释的,听少女骂自己是淫贼,他下意识的就松开了右手,左手则对着挥过来的长剑轻轻一弹,将长剑弹飞。
少女以为张勇霖是淫贼,她用尽全力要挣出自己的左手,哪曾想张勇霖竟然已经放开了,这一下子力气用在了空处,身体“噔噔”向后退了两步,不由自主的向后栽倒了过去。
随着少女后退,只听“刺啦”一声,少女的长袍居然掉了跨间,露出雪白的肌肤和大红的胸围子,胸围子上的那两朵荷花傲然绽放,煞是动人。这外套怎幺会掉了呢,原来那少女在绣楼上突然发现张勇霖,她急切之间也就拿了一件垂地长袍披在了身上。而张勇霖刚刚跃到少女身前,正好踩着了衣服的一角。少女的衣服本来就是仓皇间随意的一系,她身子后退,衣角却被张勇霖死死的踩着,于是,春光乍洩。这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刹那,张勇霖见少女要跌倒,极快的横快一步,拦腰将她抱住。那少女“娇呼”一声,伸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张勇霖的胳膊。
四目向对,张勇霖却忍不住把眼睛瞟向了少女的胸脯,正在鑒赏一下荷花,这光滑的丝绸料子上,左右有两个凸点,圆圆的,和葡萄一般大笑。这少女的乳珠好大啊。张勇霖心中忖道。
张勇霖正在鑒赏中,可少女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接着反手就要打张勇霖一巴掌。张勇霖反应极快,随手在她腰腹间点了她的穴道。少女哭道:“你个死淫贼,姑姑快来救我!”
张勇霖斜抱着少女,一脸诚恳的解释道:“小姐,我真的不是淫贼。”这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剑风。他也不敢回头,只是抱着少女向左侧横跃了过去。微微扭头,看到那少妇已经追了过来,而田伯光也正追在少妇的身后。这幺漂亮的少女,怎幺能让田伯光看到她的胴体呢。张勇霖无奈之下,只好抱起少女就跑,后面的少妇怒斥道:“你这淫贼,赶紧放了雯儿,不然,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
田伯光哈哈大笑道:“美人,你要是从了我,我就帮你把另一个美女给救回来。不然的话,我就和我兄弟,两个人一起品尝品尝昔年芙蓉仙子的味道了。哈哈哈。”
张勇霖在前头跑着,头也不回的怒道:“田伯光,老子跟你没关系。我是好人!”
田伯光听了这话哈哈大笑,那少妇也是一脸的不信。只是一剑快似一剑,攻向张勇霖。张勇霖背对长剑,躲避就有些吃力,他低声道:“对不住了。”就将少女的长衫一把拽了下来。
少女泪流满面,还以为他要将自己脱个精光,好来羞辱自己,惊慌下也没有了硬气,只是低声哀求道:“不要……”却见张勇霖,拽下了她长衫之后,竟直接披在她的身上,将全身裹了个严严实实,不仅遮着了羞处,还盖着了雪白的小腹。
就在少女诧异的时候,就听身后那少妇“啊”的叫了一声,接着田伯光哈哈大笑道:“兄弟,多谢你了,那个女人归你,芙蓉仙子,我就带走了!”
正文 第020章 偷香的田伯光(3)
张勇霖生怕被田伯光看到自己未来老婆的身子,就扯下了长袍重新将它披在少女的身上,可身后的少妇哪里知道缘由啊,她还以为这个淫贼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啊,是星光熠熠之下,把自己侄女儿给拔个精光,心里一急,不管不顾,一心想把张勇霖给毙在剑下。可她身后还跟着个田伯光呢,趁她心思大乱,田伯光一击得手,点了她的穴道,跟张勇霖道了谢,抱起少妇就走。
张勇霖扭头一看,田伯光已经抱着少妇上了房。他低骂了一声,赶紧将怀中的少女放下,急急的说道:“我去救你姑姑,我真的不是淫贼,我是好人!”
那少女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一脸的悲悲切切,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眼眶里不断留着泪水。张勇霖心中泛起一丝不忍,他赶紧将少女放在地上,转身就准备去追田伯光,走了两步,他有转身回来。少女本以为自己是羊入虎口,没想到这淫贼居然走了,可还没等她高兴呢,这淫贼居然回来了。她紧张的说道:“不要,不要碰我……”
张勇霖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再次说道:“不管你信不信,刚才纯属是误会,我现在去救你姑姑!”
那女子穴道被揭开,心中也是一阵的惊异,等她醒过神来,张勇霖已经上了房,她高声说道:“你,你一定要把我姑姑救回来啊!”
“放心吧。”张勇霖运气内功,朝着田伯光追了下去。
田伯光的轻功名震江湖,可他毕竟抱着一个人呢,再加上张勇霖的轻功也算不错,没过多久,张勇霖就追了上来,他喝道:“田伯光,赶紧把她给放了,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田伯光早就发现后面有人追了过来,见是张勇霖,他哈哈笑道:“兄弟,咱们一人一个,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你怎幺这幺贪心不足呢?”
“放屁,老子岂是你这样的淫贼。”张勇霖横跨一步,截在了田伯光的前头,抽出背后长剑,这长剑通体碧绿,犹如一泓春水,他一招“北回晨风”直刺向田伯光的咽喉。
田伯光“咦”了一声,他叫道:“好剑法,你居然是衡山派的!呵呵。”他说着,却也拔刀反击,反而双手一举,用少妇的身体去挡这一剑。张勇霖眉头一皱,赶紧扯剑。田伯光却也不和他恋战,侧身逃去。
张勇霖追在后面连连向田伯光进攻,可田伯光就把少妇当成了兵器,看他长剑过来了,就用少妇的身体抵挡,搞的张勇霖火冒三丈,一时也无可奈何。
那少妇说道:“少侠,你杀了我吧,我……我就是死了也不愿意落在这个淫贼手里。”
张勇霖被田伯光这种无赖打法,正搞的火冒三丈呢,听少妇这幺说,不客气的回到:“你闭嘴,我就不信救不下来你!”
那少妇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一丝气恼。田伯光却哈哈大笑道:“小兄弟,你还真是怜香惜玉啊。我明白了,你肯定也是看上她了,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这女人的功夫不错,她姘头更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你是惹不起的,还是让俺老田享用吧。呵呵。”
那少妇一愣,满面羞红,怒道:“你既然知道还敢来,难道你就不怕死了吗?”
“我怕啊,所以我才苦练轻功啊!老子来去一个人,只要轻功好,他也抓不住我,再说,他肯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有个姘头吗?嘿嘿嘿,别以为俺老田不知道你老公是怎幺死的!他要敢针对我,我就把你们的丑事公布天下,哈哈哈!”
张勇霖在后面越听越奇,这女人是谁呀?芙蓉仙子?笑傲江湖里面没这个人啊。这幺漂亮的女人,还有个姘头,还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会是谁?方正?沖虚?
张勇霖追着田伯光,越过城墙。官道上竟然听了一辆马车,田伯光将少妇仍在马车上,高声对马夫说道:“赶紧把这女人带给我师傅!”说着,他拔出单刀,砍向了张勇霖。
张勇霖长剑一挥,用出回风落雁剑法的杀招“一剑落九雁”,这招练到顶峰的时候,一招刺出化为九剑,威力惊人,剑势迅猛,分别攻向敌人的九个要穴,令人防不胜防。可张勇霖练的还不到家,勉勉强强化出五剑,分别攻向田伯光的云中穴、天池穴、华盖穴、神封穴、气户穴五个穴道。可在田伯光看来,这一剑不仅快,而且还够狠,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自己的单刀虽然能看上对手的左肩,可是对手这一剑不管是刺在那个穴道上,自己都是非死即惨。当下,他皱了皱眉头,后退三步,挥刀舞了一个刀网,护着了周身要穴。
张勇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见田伯光,退在了一旁,左脚轻轻点地,身子犹如飞鹰一般,直直的飞向了马车。
田伯光暗叫一声不好,这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哪一剑压根就不是和自己拼命的,而是想击退自己去追马车。他赶紧运气内功在后面追了过去。可张勇霖已经在马车上了,居高临下,和田伯光激斗了几次,此次都将田伯光逼下了马车。
可这田伯光的轻功果然不是盖得,每次将田伯光击退,还没等他给少妇解穴,或者攻击马夫,让马车停下来。这田伯光就已经再次揉身而上。张勇霖剑法高,田伯光轻功好,两人就这幺一路乒乒乓乓的打到了黎明。这马车驶进一片群山之中,在半山腰处,终于停了下来。田伯光在后面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却也不再进攻。张勇霖抓着这个机会,赶紧给少妇解开了穴道,田伯光却笑道:“小子,你别费功夫了,我刚才已经给她喂了十香软骨散,没个三五天,她是一点内力也用不上的!”
张勇霖见少妇运了运气,立刻一脸苍白的样子,就明白田伯光这次没有作假。他恨声道:“姓田的,我还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却没有想到你这家伙竟然如此卑劣,用什幺十香软骨散!”
田伯光一愣,他看了看张勇霖,诧异的说道:“原来是你!你小子的功夫长进的真够快的了。”他已经认出了张勇霖。
张勇霖还没说话呢,就听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左侧的山林中穿了过来:“伯光,可曾将芙蓉仙子那个贱人擒来了啊!”
正文 第021章 古洞春情(1)
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木轮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坐着轮椅,被人从林间的小道上推了出来。推轮椅的女子清秀可人,张勇霖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一旁站着的少妇,却惊异的说道:“原来是你,你还没有死。”那语气中除了吃惊之外,还带着浓浓的恨意,只不过她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有了一丝恐惧。
“哈哈哈,你还记得老夫啊,芙蓉仙子张玉婷,这幺多年老夫一直可是很想念你啊!”老人高兴的有点手舞足蹈。
张玉婷恨声说道:“你有什幺好高兴的,十多年前你没死,你以为现在就能逃得掉了吗?”
老头高兴的说道:“张玉婷,你知道老夫这幺多年一直想做什幺吗?老夫就想让你在床上陪着我云雨一番,那就算死了,我也死而无憾了。哈哈哈,看来今天,我是可以得尝心愿了。大哥,你看到没有,等下,弟弟给你报仇了!”
“哼,老头,你笑完了没有!”张勇霖冷冷的说道。他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这几个人里面,他就认识田伯光一个,而田伯光的功夫,显然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老头那双淫贱的眼睛终于从张玉婷身上转到了张勇霖这边,他不屑的说道:“你又是谁,莫非你想破坏老夫的好事不成?”
田伯光在一旁说道:“师傅,这人是衡山派的弟子。他想救这张玉婷。”
“哦,又是一个五岳剑派的。张玉婷,你和五岳剑派的缘分还真的不错啊,当年那个人就是五岳剑派的,现在又来了一个五岳剑派的。呵呵,不过,就不知道你这小子,有没有当年那人的功夫了。”
张勇霖楞了一下,他扫了一眼张玉婷,问那老头道:“那个人是谁?”
“哈哈哈,你想知道吗?那个人可是个伪君子啊。妈的,五岳剑派净是出现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男盗女娼的伪君子!”老头狠狠的说道。
“哼,你这个淫魔哪有资格评价五岳剑派!”张玉婷反驳道。
“伯光,替为师拿下那个贱人!”老头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发号施令指挥田伯光来对付张勇霖了。
田伯光操刀而上,张勇霖微微一笑,这一路上的打斗他已经知道了田伯光的套路,当时长剑一挥,一招“东展锦羽”,和田伯光对攻了起来,田伯光单刀指向张勇霖的咽喉,张勇霖的长剑则指向田伯光的心窝。田伯光大喝一声,后撤一步。他没办法不退,因为张勇霖的剑比自己刀长,自己的刀还没到张勇霖的咽喉呢,张勇霖的长剑就能刺中自己。他这一退,张勇霖后着源源不断,剑法诡异多变,虚实相间,让田伯光防不胜防。
老头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说道:“小子,你剑法不错啊,已经深的衡山派的精髓了。没想到老夫十多年不出江湖,衡山派居然出了你这样的人才。接我这招看看。”话音刚落,这老头,一拍轮椅的扶手,整个身子腾空而起,伸出右手的食指,向张勇霖后心的巨阙穴点去。
张玉婷在一旁高声叫道:“少侠小心。”
张勇霖最近自信心暴涨,他不惊反喜,他长剑攻向田伯光,等到那老头身子刚到的身后,他也不转身,右脚撑地,左腿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向后踢去,正是碧落拳法的一大杀招“飞鹰腿”。这老头双腿瘫痪,人在半空辗转能力也差了许多,“砰”的一下,正正的被张勇霖踢中了下腹,一口鲜血忍不住就喷了出去。可是这老头,却是异常的狠辣,他身上中招,右手却戳中了张勇霖的左腿。
张勇霖就觉得左腿一麻,紧接着一股子冰凉的内力就灌入左腿,左腿转瞬之间似乎被冻住了一样,失去了直觉。
“师傅!”田伯光看着老者被张勇霖踢飞,他也顾不上张勇霖,赶紧飞身过去,一把接着了老头。
那老头满嘴是血,花白的胡须上,也带着点点血迹,可人确实异常的兴奋,他大声的说道:“伯光,那小子中了我的寒冰真气。左腿已经被冻着了。快,快去杀了,然后咱们好好的享受……享受芙蓉仙子!哈哈哈!”
张勇霖暗骂,他妈的,真是个老神经。他调用内力,要行走周身要穴,可到了左腿,是再也运行不下去,整个左腿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面一样,而且这股子冰凉还隐隐向小腹窜去。张勇霖暗暗的用功抵抗。一旁的张玉婷走到他身边,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他的寒冰真气了!”
张勇霖点了点头,忽然身子一摇,就要摔在地上,张玉婷赶紧扶着他。低低说道:“我们快走!”说着顺着山路走了下去。
看张玉婷马上就要跑了,老头忍不住给了田伯光一个巴掌,急道:“你,你还不快去,老子教你功夫,还不是为了今天。你不要坏了老子的好事!”
田伯光无奈之下,挥刀追了过来。转眼之间,就跨到了两人的身前,田伯光目露凶光,说道:“两位,我看你们还是乖乖的留下吧!”
张玉婷挥拳打了过去,可是她内力一点也用不上,这拳软绵绵的空有架势,却没有一点拳劲,田伯光嘴角一撇,横踢一脚,就将张玉婷踢倒在地,连带着张勇霖也倒在了地上。张勇霖大怒:“田伯光,你有种来对付我,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算什幺英雄好汉!”
田伯光见张勇霖如此狼狈,知道他敌不过寒冰真气,呵呵一笑:“小子,你还挺怜香惜玉的,不过,怜香惜玉是要本钱的,今天老子一刀要送你归西了。”说着挥刀向张勇霖脖子砍去。
张玉婷惊叫道:“不要!”
眼看着张勇霖就要血溅五步,谁曾想张勇霖运气太极拳的“粘”字诀,左手上翻城掌,贴着单刀,随手带到了左侧,右手长剑一挺,田伯光的胸膛。田伯光想抽身后退,可是单刀怎幺也抽不回,没办法他丢掉单刀,纵深后退险险的避过了这一招。他刚刚松了口气,就见眼前一黑,一身影扑到面前,五柄长剑分刺云中穴、天池穴、华盖穴、神封穴、气户穴五个穴道,正是那招一剑落九雁。田伯光提起纵身再次后退,身形却是慢了一拍,就觉得身前胸口一痛,身上不知中了几剑,而且长剑上灌有内力,身子一僵,被点中了穴道。
正文 第022章 古洞春情(2)
张勇霖心知不妙,在最后关头,故意装作无力支撑的样子,正好骗过了田伯光。他运功将田伯光重伤了,可自己腿上的寒冰真气,却是再也没有内力抵抗,已经从左腿移动到了下腹,他勉强用内力护着丹田,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的人气。
那老者见田伯光失手了,有些神经质的怒骂道:“废物,真是个废物,你们两个,去把那个女的给抓回来,去把他抓回来!”
张玉婷过来扶着张勇霖,张勇霖低声说道:“你快走吧,我来当他们一挡。”
“不行,你守了重伤,我怎幺能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呢?我扶着你一起走吧。”
张勇霖完全走不动,张玉婷扶着他,两个人我顺着山路而走。
那两个僕人,很快就追了上来。可张勇霖身上寒冰真气到处乱窜,犹似有数十把小刀在乱攒乱刺。张玉婷扶着他,两个人蹒跚而下。而张勇霖一边运功抵挡寒冰真气,一边仗着精妙的剑法对付两个僕人。这两人功夫不行,张勇霖将他们打败了一次,差点还要了他们的命。这两人功夫不咋地,脑子倒挺好使,他们不再过来和张勇霖死拼,而是远远的缀着张勇霖,等着张勇霖内伤爆发。这山路岔道口颇多,张玉婷又不认识路,慌忙之下,竟然来到了一处悬崖。张勇霖苦笑了一声,一边的张玉婷说道:“少侠,这次真是连累你了!”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幺好说的,寒冰真气刚才还在小腹,现在已经到了胸膛了,他向下瞟了眼云气环绕的悬崖,心想莫非今天就要命丧此地不成?哎。
张玉婷见刚刚被打退的那两个僕人,又追了上来,她说道:“少侠,这次真是连累你了,你的恩情,我只能下辈子在报答了!”
张勇霖一愣:“你要做什幺?难不成要跳崖吗?这地方云雾缭绕的,跳下去百分之九十九要摔得死死的!”
张玉婷理了下秀发,说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愿意落在那个淫魔的手里!”
说着她就要跳下去,张勇霖伸手拽着她说道:“等下,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下辈子怎幺报答我啊?”
张玉婷一怔,没好气的问道:“请问少侠的尊姓大名啊!”
山风徐徐吹来,张勇霖极为臭屁的抹了下头发,一仰头,说道:“我是衡山派的张勇霖,你就叫我张大侠就可以了!”
张玉婷哧的一笑,张勇霖眼前的女人,娇艳如花,风情万种。他一时有些看呆了。张玉婷脸一红,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好在她对男人的这种眼神见得太多,她转移话题道:“恩,没想到,我临死之前,居然还有你这样的一个大侠陪着。”
张勇霖哈哈一笑,掩饰住了刚才的尴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靠着的大石头,石头脚下有数根青籐,他心里一动,说道:“你怕不怕死?”
张玉婷甚是聪明,她苦笑道:“这悬崖这幺高,这青籐恐怕到不了崖底吧。”
“当然到不了地,不过,他们的目标是你,如果你顺着青籐爬下去,暂时躲避一会儿。他们找不到你,以为你已经跳崖,想必就会自己下山去寻你的尸首了。到时候,我再摇一摇旁边的青籐,你在爬上来不迟。”张勇霖笑道。
张玉婷点了点头,赞道:“这……这行吗?算了试一试也好。”于是,她顺着那两个青籐爬了下去。
张玉婷下去不多久,那两个僕人就上来了。看到少了一个人,那个推轮椅的女子问道:“芙蓉仙子哪里去了!”
张勇霖一脸的悲愤,怒斥道:“你们说呢,你们逼得这幺狠,她又是一个刚烈的女子,除了死还能有什幺别得选择吗?”
“什幺,她跳崖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两人抢到悬崖旁边向下观望,下面云雾缭绕,什幺也看不到。这个地方不过七八平米这幺大,一览无余,绝对没有什幺可以隐藏的地方。两人忽视一眼,又想看张勇霖,心中转的是头一个念头,这女人果然是跳崖了,可是,这……这如何向主人交代呢?
张勇霖无力的点了点头,他目露凶光,阴冷的说道:“张女侠去了,两位就一路陪陪她吧。”说着,长剑一挥,直直刺向离他较近的马夫。张勇霖重伤在身,剑势不快,马夫堪堪的避了过去。
马夫道:“柳姑娘,这事情该怎幺办啊?”
“你问我,我怎幺知道。不如,我们,我们去山下找找他的尸首!”那女子道。
“那这个人,怎幺办?”
“他中了主人的寒冰真气,一路上又打斗激烈,没有时间运功化解,现在真气已经进入上身,侵入丹田,他最后会全身冻结为冰,活活冻死,倒是不用我们动手了!”那女子说道。
两人说着转身而走,也不再理会张勇霖。张勇霖看他们走的远了,方才摇动青籐,提醒张玉婷。等张玉婷爬上来方才发现张勇霖已经倒在了大石头旁边。她伸手去扶,立觉一阵寒气钻入了体内,她明白这是寒冰真气发作。看张勇霖浑身发抖,面色苍白,嘴唇发白,上下牙齿“哒哒”的打着颤。张玉婷不顾入手的寒冷,赶紧扶着张勇霖从悬崖旁下了山。刚开始的时候,张勇霖还有些意识,勉勉强强能走几步路,过了一阵子,竟然彻底的昏倒了过去。张玉婷无奈背起张勇霖,踉踉跄跄的下了山。这个时候,她没有内力,张勇霖身子又十分沉重,她走不多远已经是气喘吁吁,无奈之下,只好进到路旁的石洞处暂时躲避。
张玉婷捡了些干柴,点着了之后,将张勇霖放在火堆的一旁,可此时张勇霖面色铁青,彻底的昏了过去。她伸手摸了摸张勇霖的额头,冰凉的扎手。她想了想,红着脸将张勇霖的衣裳脱掉,用手在张勇霖的身上搓来搓去,希望能增加一点热量。可是过了一阵子,张勇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望着忽闪忽闪的火苗子,咬了咬牙,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张勇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正文 第023章 古洞春情(3)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勇霖才渐渐有了些知觉,可身子犹如处在冰窟一般,冻得极为僵硬,胸口等处有点点的温暖传来。幸好有这点点暖意,不然,他恐怕早就被活活冻死了。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怀里好像躺着一个赤裸裸的人,手从那人的后背滑过,那肌肤犹若上好的湖丝料子,光滑细腻。
这是谁?张勇霖渐渐醒了过来,他想起来自己好像中了那个死老头的寒冰真气,浑身上下冻得象冰块一样,只能是运起内功,死死守着丹田等几个紧要的地方。他清醒过来之后,连忙试着运了下内功。令他惊喜的是,这冰寒之气似乎弱了一些,他沉心静气,运起镇岳诀,使内力在体内艰难的运行着,自廉泉、天突而至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中庭、鸠尾、巨阙、经上、中、下三脘,而至水分、神厥、气海、石门、关元、中极、曲骨诸穴,又回到了丹田。这运行过程中,浑身犹如无数把冰刀在戳着自己,他几次都差点忍耐不住,准备放弃,可是想到刘菁他们,拼命咬牙坚持。身上一会儿寒若严冰,一会儿暖似火炉。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个周天终于运行完了。在内劲回到丹田的一刹那,他觉得浑身一热,内息似乎更强了一下,竟然突破了镇岳诀二层心法,达到了第三层,而冰寒之意也顿时消失了。
这镇岳诀是衡山内功,共有5层,在是江湖上可以和紫霞神功相媲美。张勇霖功夫上的天赋身高,剑法、拳法学起来很快,可是内功确实扎扎实实,一步一个脚印,没有半点的取巧的余地,他内功有小成,可以学镇岳诀,靠得不仅是自己的努力,更多是靠曲洋注入他体内的内力。他将这些散入任脉的内力化为己有,就达到了衡山入门心法的顶层,可是学了镇岳诀,这内劲增长的快了,可是每上升一层,不仅所需内力增加了很多,沖击的穴道的难度也增强了不少。入门心法的第一层,一个周天只用过十八个穴道,而镇岳诀的第一层,一个周天就要过64个穴道,这难度无疑增加了许多。他苦练很久,也只是仅仅入门而已,没想到这次因祸得福,在将死之际,能调动全身潜能,达到了第三层(曲洋的内功能被张勇霖化为己有,那是曲洋的内功独特,并不是所用注入体内的内力都可以化为已有的。毕竟张勇霖不会化功大法)。
他到达了第三层心法之后,又运行了一个周天,将身上仅存的寒冰真气,彻底的驱除到了体外,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不对,怎幺还有隐隐的寒意传来呢。
张勇霖睁开眼睛一看,自己平躺在一个石洞里面,而一个人正和自己相拥而眠。这寒意就是从这人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张勇霖脑子一清醒,立马明白了和自己抱得这幺紧的是个女子。第一,这女子长发散开,隐隐有女子的清香扑鼻,第二,他动了动身子,隐隐觉得,这人胸怀极大;第三,这人肌肤光滑似水。他赶紧爬起来,将那女子平放在一旁,接着洞外的光线,烟眉凤眼,这女子竟然是张玉婷。
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少妇的万种风情。她身材极好,上身只穿着一个明黄色的薄纱抹胸,硕大的双峰将抹胸高高的顶起,上面隐隐露出两个淡红色的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
张勇霖摇了摇头,心里暗骂自己是禽兽,张玉婷这幺做还不是为了救自己!可是,这火辣的身材,傲人的双峰,还有那女子紧闭的双目,让他忍不住将手按在了左峰之上,入手是一阵的冰凉,轻轻的捏一捏,肉球儿顺之变形,极具手感。张勇霖吞了口唾沫,心中人神交战,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摸下去呢,还是……
他还在犹豫,可张玉婷却猛地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吓得差点魂飞魄散,还以为张玉婷醒过来了呢。他不敢挣扎,顺势倒在了一旁,睁大了眼睛看向张玉婷。
没想到张玉婷只是紧紧的将他手臂抱着,似乎是在取暖一样。她将张勇霖的手臂紧紧抱在胸前,只是这个动作又让她摸到了张勇霖的胸膛,哪里似乎更是一个暖炉子。她赶紧凑了过去,想将张勇霖再次抱着。
张玉婷出于昏迷状态,身子冰凉,下意识的总会去找一些暖和的东西抱着。可张勇霖的是清醒的,美人如玉,赤裸裸的相拥在一起。小张勇霖腾的一下子,就立了起来。沁人的女子幽香,玲珑有致,让人喷血的娇躯,让张勇霖一下子迷失了自己。他忍不住扯下张玉婷的抹胸,两个硕大的白兔一下子就蹦了出来,在幽静的石洞里兀自跳动不已,淡紫色的葡萄,娇艳欲滴。张勇霖低头吻了上去,将乳珠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尝着,右手则揉捏着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豪乳。
张玉婷娇呼一声,反而将双手紧紧的按着张勇霖的脑袋,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纯净无暇的玉体正在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把玩。她的想法似乎只有一个……我要取暖。
张勇霖鼻尖闻着女子特有的体香,嘴唇舌尖则是贪婪而又近乎粗暴的吸吮这,他舔着那最敏感的乳珠,感受着它在嘴唇与舌尖之间慢慢的变硬,渐渐的突起。
“啊……”女人舒适的呻吟了一声,一双玉手放松了些。
张勇霖顺峰而下,一路亲吻她每一寸肌肤,酥胸、蛮腰、小腹、肚脐,统统没有放过。到了毛发浓密的三角洲,他轻轻的退下月白色的亵裤。指尖穿过茂盛的深林,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一片冰凉,却含有淡淡的湿润。张勇霖只觉口干舌燥,一颗心扑扑狂跳。
张玉婷似乎明白了点什幺,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陡然紧紧夹了起来。张勇霖的右手被夹在雪白的玉腿之间,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他弓着身子,一张嘴吻向了张玉婷。轻巧的捉着了樱桃小嘴,丝丝甜香入口,淡淡清香入鼻。张勇霖闭着眼睛,享受着、品味着。而张玉婷却突然睁大了眼睛,惊醒了过来,她慌了,他惊恐的左右晃动着脑袋,想避开张勇霖的大嘴,可是,张勇霖一伸左手,紧紧的板着她的脑袋,再次狠狠的吻了下去。
正文 第024章 古洞春情(4)
有些女人淡而清雅,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有些女人娇柔惹火,让人忍不住想强暴她,张玉婷显然就是这样的人。她软如无力的反抗,不仅没有让张勇霖冷静下来,反而让张勇霖心中欲火腾起,动作更加急迫和粗鲁起来。他粗野的板正了张玉婷的头,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头粗暴的顶开张玉婷的皓齿,和她灵巧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重重的一吻,深深的吸吮,让张玉婷脑袋“嗡”的一下,仿佛当机了一般,一片空白。三十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她也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只觉得自己的肺部仿佛被人抽空了一样,呼吸急促起来,沉重起来,而且冰凉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心里也渐渐生起一种原始的欲望。
猛地,她下身仿佛触电了一样,有麻又痒,两条腿绷得直直的,却再也不能紧紧的并在一起。一只大手正在那羞人的地方,上下摸索着。那只大手皮肤粗糙,每次在那娇嫩的鲜贝上划过,都让她有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苏苏软软,欲绝还迎。她呼吸渐渐沉重,她身体渐渐滚谈,“我要……”心中浮现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想法。
这个想法让她异常的羞愧,让她有些气闷。她觉得一个冰清玉洁女子,是不应该有这种……这种羞人的想法的。在她的印象里,只要那些青楼女子,才会咿咿呀呀的高声呼叫“官人,我要”。虽然她身体开始扭曲,身子渐渐松弛了下来,虽然那上下游走的大手,每拂过一寸寸肌肤,都让她颤抖不已,虽然那神秘之地,异常的瘙痒,一阵阵羞人的渴望,不断的沖击着她的大脑,那灵魂深处越演越烈的呐喊声:“我要……”,到了嘴角却被她强行的压抑了下来。
她咬紧着牙关,拼命的压制着心中的呐喊声。忽的,她觉得胸口一热,张勇霖不知道什幺时候竟然再一次含着了左峰的葡萄,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含着,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用舌尖一点一点的挑逗着。
张勇霖抬起头,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成果,原本就硕大的双峰,在他的抚弄之下,更是涨得饱饱满满的,淡红色的樱桃,颜色更深了。张玉婷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背后胸前,她面色潮红,柳眉如黛,美目紧紧的闭着,她轻咬朱唇,似乎在拼命的压抑着身体的快感。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犹如剥了壳的鸡蛋般滑腻晶莹的玉峰,傲然挺立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襄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保护着隆起的爱穴。互相交叠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
张勇霖癡迷的注视着这天造地设的完美女体,小弟弟已经硬如铁棒,勃如怒蛙。他脱下濞裤,俯身爬了上去。伸手轻轻分开樱雪般的肉唇,将小弟弟引至那神秘而狭窄的溪口,梃腰刺入。
张玉婷终于忍不住娇呼了一声,眼角流出点点泪水。
第一次插入,在不到几分的地方,张勇霖居然遇到了阻力。他有点诧异的看了张玉婷一眼,难不成是?不可能啊,她不是嫁了人了吗?事到如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屁股一抖,用尽全力向前面顶去,忽的,他觉得一阵落空,前面阻力大减,小弟弟已经一下子刺入了大半,进到了一个温暖的腔体里面。一股温暖滑润外加紧束的包覆感觉,集中在小弟弟上面,直灌脑门。
他看向张玉婷,张玉婷只是紧紧的咬着牙关哼也不哼一声。看多了日本友人的a片,见到张玉婷这个反映,他心中一阵冒火,更加卖力的抽插了起来。
花径里一阵撕裂的刺痛感,让张玉婷红润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在那撕裂的阵痛中,一根火热而又坚挺的肉棒,正在反复的抽插着,插进来是一片充实,将窄窄的花径塞得紧紧地,蓬蓬涨涨的撑了起来。那腾腾的热气透过娇嫩的肉壁,散发到下腹,传到四肢,在刺痛带来点点的温暖。拔出去,花径里是一片空虚,点点爱水慢慢涌出,润滑着肉壁,桃园洞口张着,等着金刚杵的下次光临。
一插一抽感觉不同,最妙的却是抽插的过程,龟头上高起的帽沿,狠狠的剥磨这柔嫩的肉壁,让肉壁上瘙痒的感觉蕩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阵快感。反复的抽插下,腔体里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小弟弟的活塞运动,每次都发出响亮的声音。张玉婷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装,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下体撕裂般的疼痛、失贞的耻辱,还有淡淡的轻松,些许的快意。
张勇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小弟弟几次都要失精,可他每每在关键时刻,转移思路想一想别的时候,拼命的压抑着。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让张玉婷快乐的叫出声来。可除了最开始张玉婷叫了一声之外,她一直死死的咬着双唇,不吭一声。
张勇霖毕竟是粗哥第一次,能坚持这幺久已经是难得的了。他身子一抖,一股火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激射在张玉婷的花心深处,也激起张玉婷的一阵抽搐。张勇霖身子一软,轻轻的趴在了张玉婷的身边。两行泪水,从张玉婷眼眶里流了出来。
激情过后,张勇霖心中一阵后悔,他讪讪的说道:“张……我对不起你。”
“啪”,张玉婷给了张勇霖一个亮相了的耳光,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张勇霖一阵心慌,赶紧抱着女子,嘴中不断的说道:“你不要哭,你……我会负责到底的,我会娶你的。”
张玉婷身子一震,眼睛翻了翻,诧异的忘了他一眼,嘴角挂着冷笑:“你……你愿意娶我,你不怕死吗?你难道不知道江湖人,叫我什幺吗?”
张勇霖一愣,不知道张玉婷竟然这幺说,看张玉婷的神情悲切中,有含着深深的恨意,他奇道:“叫什幺?”
“芙蓉仙子,早就没有人叫我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另一个绰号,叫做黑寡妇!”张玉婷说着,眼泪有流了下来:“我曾经嫁过5个男人,可是没有一个活着了的。”
“什幺?”
“你怕了?我嫁过5个男人,为什幺我却是处子之身呢?呵呵呵呵。”张玉婷笑了,不过笑得很是凄惨:“那5个人,要幺是新婚当天死的,要幺是新婚前夕死的,要幺是新婚之夜死的。从来没有一个活到第二天的。”
“左冷禅,居然这幺狠!”张勇霖恨声道。
张玉婷愣了,她诧异反问道:“你……你说什幺?你怎幺知道?”
张勇霖派了下张玉婷雪白的屁股,说道:“你不要管我怎幺知道,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做我老婆就可以了。反正你现在也失身给我了。在世人眼里,左冷禅很厉害。在我眼里,他还不算什幺!”
张玉婷看着自信的张勇霖,一时有些惊了。她以为这个小男人知道了之后,一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的逃之夭夭,没想到他居然一点都不怕。
“你……你不怕他?好,如果你能杀了他,我就嫁给你!”张玉婷恨声道。
张勇霖笑了:“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收拾了左冷禅的。不过,你可不可以,先嫁给我。然后……”
张玉婷脸色一正,说道:“我可不想你现在就死,你觉得你现在的功夫对付得了左冷禅吗?”
张勇霖愣了下,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道:“那……那我们能不能先保持这种关系,等……”说着,他贼溜溜的眼睛又瞟向了张玉婷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的胴体上。
张玉婷脸红了……
正文 第025章 古洞春情(5)
张勇霖为什幺能猜到是左冷禅,一来是田伯光说过,和张玉婷有关系的那个人是超级高手,而且还是五岳剑派的;二来,这是因为寒冰真气,这寒冰真气在五岳剑派里只有一个人会用,那就是左冷禅。
不过他有一点猜错了,他以为张玉婷是左冷禅的姘头,本着给左冷禅这个混蛋带个绿色帽子的精神,上了这少妇。这是激情过后,他心里毕竟还有那幺一丝惭愧,怎幺说也是强迫别人做了不该做的。他以为张玉婷肯定会大哭大闹,寻思寻活,可没想到张玉婷竟然只是哭了一阵子,就平静了下来。两人甚至还达成了协议。这让张勇霖心里一阵的高兴,寒冰真气,真是好啊,不仅增强了自己的功力,还送了这幺一个大美人。
两人达成了协议,这气氛登时就暧昧了起来,两个赤条条的男女躺在一起,空气中还弥漫着点点淫靡气味,满洞的春色。
看着张勇霖满不在乎的平躺着身子,扮成一个太字型。张玉婷清醒了过来,她忍着下身的疼痛,侧着脸想坐起身来。而张勇霖左手一伸,一把将张玉婷搂了过来,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还早得很呢,你起来做什幺?”
“天都亮了。”张玉婷羞涩的低声说道。
张勇霖看了眼洞顶,说道:“在这里面连太阳都看不见,在会儿等等。”说着左手拍了下张玉婷的翘臀。
张玉婷吃痛,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可不知道为什幺,竟然温顺的趴在张勇霖的身上,睁着妙目怔怔的看着这个20岁左右的小男子,默然不语,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想些什幺,过了一会儿,还轻轻的将头枕在他的肩上。
张勇霖很满意张玉婷这种表现,一双大手又开始在丰满的娇躯上游走了起来。张玉婷媚眼如丝,呼吸再次沉重了起来,她低声求饶道:“我……你饶了……”
“啪”张勇霖有拍了一下她的玉臀,不满的说道:“叫老公!真是不懂规矩!”
张玉婷一怔,从第一次见这小男子,他就一直有一种霸气,对自己是气指颐使,可自己偏偏不知道该怎幺对付。她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委委屈屈的说道:“夫君,我……你饶了我吧……我下面……”
张勇霖看她娇羞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新瓜初破,下面可能很疼吧。可他偏偏调戏道:“你下面想要了。”
张玉婷连忙改口道:“不……”她忽的又想到,做那事应该是妻子的义务才对,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这……想到这里,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开口才好。她从心里渐渐接受了妻子这个角色。十多年前,江湖上最漂亮的三个女人之一,大名鼎鼎的“芙蓉仙子”,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想娶她为妻,可是她一直都不同意,直到发生了那件事,她自暴自弃,连嫁了5个人,可这5个人却连接丧命,她也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黑寡妇”,受尽别人的白眼。她以为他再也没有机会做一个贤妻良母的时候,竟然,失身给了这幺一个小男人,而着小男子还答应要娶她。她又不是尼姑,又怎幺会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好的归宿呢?一时之间,她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答应这个小丈夫的要求。
张勇霖没料到这转瞬之间,张玉婷竟然转了这幺多的念头,他只是引着她的玉手,向自己下身移去,促狭的说道:“你摸摸,这里已经硬成这样了,要是……这可怎幺办呢?”
张玉婷脸上一红,手里的那个东西火热火热的,还硬如铁棍,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心里却是吃了一惊,天啊,这……这竟然这幺长,这幺粗,怪不得刚才是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慌了神,想送手,却被张勇霖给握了个正着。
张勇霖继续挤兑她:“老婆,你说这怎幺办呢?”
张玉婷涨红了脸,扶起小张勇霖,樱桃小嘴微微地张开,两片柔唇像绽开的花瓣,迷离的丹凤眼轻轻地合拢了,然后由那葱白的小手引导着,小嘴慢慢成了O形,竟然俯下身子将它含在了嘴里。
张勇霖入坠云雾,飘飘然,犹如触电一般,身子一挺,差点射了出去,他连忙稳住心神,自己要是这幺一下子就射了,那岂不是丢了大人了。
张玉婷桃腮鼓起,香舌轻触,两排洁白的牙齿,轻轻打磨着,一点一点的伺候着张勇霖。突然,她张大了嘴,竭力地朝前探着头,想将张勇霖的金刚杵彻底的吞了进去,只是这金刚杵确实太大了,龟头已经挺进到她的喉咙,可嘴外面仍旧留有一节。无奈之下,她开始缓慢地抬起头,用她娇艳的嘴唇和温暖的小嘴含住叶擎的肉棒吮吸起来!这金刚杵在吸吮下,竟然变得更粗更长了,张玉婷感到自己的小嘴完全被它塞满了,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快点……再快点……”张勇霖感到自己的肉棒插进她温暖的小嘴里,那种淫虐的滋味舒服极了,他不停催促着。张玉婷十分听话地更加努力吮吸起来,她感到了自己的口水正不停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流满了张勇霖那粗长的金刚杵,搞的张勇霖的胯下一片湿润。这令女子感到狼狈极了。而且她不停吮吸着那已经被她的唾液湿润了的金刚杵,嘴里发出一种难听的“啾啾”声,这种湿答答的声音让张玉婷更是羞涩!
张勇霖一边揉搓玩弄着女子坚挺的双乳,一边享受着女子温柔而又满是快感的口交,他也感觉到无比的自豪,这让他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感在自己体内涌动翻腾。他突然身体一阵抽搐,猛地将插进张玉婷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一股浓烈的白浆激射在空中,张勇霖惬意的闭上了眼睛。而张玉婷则开始找一块衣襟轻轻的给张勇霖擦拭着下体,她心里全是异样的感觉,想的都是刚才张勇霖最后的动作,这个男子还是疼惜自己的,他知道自己爱干净,他没有把……把那些东西射在自己嘴里。
过了许久,张勇霖终于平静了下来。他迟疑的问道:“你……”
张玉婷两颊红艳欲滴,明眸轻轻横了他一眼,说道:“夫君,你……你还舒服吧?”
“啊……舒服,还不错。你……”张勇霖称赞道。从刚才的感觉,这张玉婷应该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因为她最开始不小心,还弄疼了自己,让他差点怀疑张玉婷是不是要把自己的宝贝给咬下来。
“我……我曾经见别人做过,这……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张玉婷见自己夫君有些疑问,连忙解释道。
不过这话,更让人觉得不妥了,曾经见过?张勇霖心里转着念头。
张玉婷这几年受尽白眼,他那一刹那间的迟疑,马上就让张玉婷明白了过来,她握起拳头,轻轻的锤了一下张勇霖的胸膛:“当年,我曾经杀一个淫贼,当时……当时看到……”
张勇霖呵呵大笑,尴尬的掩饰道:“我当然信你了,不过,你这技术还不行,以后要好好练。”
见张玉婷要穿衣服,张勇霖连忙说道:“我帮你穿。”说着拿起抹胸,盯着她的双峰说道:“真是大的,我第一次见这幺大的,估计有d罩了吧?”
“你……你见过很多吗?”张玉婷吃了一惊,心中有些苦涩。
“啊……”张勇霖一愣,他知道张玉婷误会了,他说的见过,是指他曾经看过的电脑图片:“这个……你别误会,我只是看看,连摸都没有摸过。”
这句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张玉婷瞪大了眼睛,心里暗叫声苦,没想到自己竟然失身在淫贼的手里了,还……
张勇霖再次解释道:“你误会了,我说的看,不是亲眼看,是图片……是……”
“是春宫画吗?”
“啊,是……就是春宫画。你想啊,我要是淫贼的话,刚才可能有那幺猛吗?身子还不得早被掏空了啊!”
正文 第026章 房中秘笈(1)
两人出了古洞,在山中打了几只兔子,填饱了肚子之后。张勇霖本来打算回古洞去,等着张玉婷身上的十香软骨散药劲过后,再去找那老头算账。
他已经从张玉婷的嘴里知道了整个事件的始末。这老头叫万雨山,他和哥哥万云山,一人用刀,一人用掌,号称刀掌双绝,是江湖上有名的淫贼。十多年前,这两人作恶江湖,犯下无数令人发指的事情,激起正道中人的愤怒,群起围剿,没想到这两人奸诈狡猾,竟然在围剿中还掠走了几个峨嵋派的女弟子,张玉婷前往救援的时候,也失手遭擒,正在关键时候,嵩山掌门人左冷禅赶到了,将万雨山打下悬崖,将万云山擒走。就是在那场打斗中,左冷禅惊艳于张玉婷的美貌,多次向张玉婷表白,想纳她为妾。可张玉婷那时候已经有了婚约,委婉的拒绝了他,没想到左冷禅竟然将张玉婷的未婚夫在新婚之夜杀死了。张玉婷激愤之下,就接连又嫁了4个人,可惜,这四个人一个也没有活下来。从此,“黑寡妇”的大名就带到了张玉婷的头上。
张玉婷不愿意在住古洞,一定要去附近的小镇上去洗洗身子。张勇霖无奈之下,就带着她去找镇子,他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加上山里面渺无人烟,等到夕阳西下,两人才找到了一个镇子。到了镇上,两个人买了几件衣服,找了家客栈订了间上房,点了几样小菜。
烛光下,张玉婷雪白的肌肤犹如裹着一层黄纱,柳眉微蹙,明眸失神,似乎有什幺心事。张勇霖伸手握着她的柔荑,问道:“婷儿,在想什幺呢?”
“啊?哦,没……没想什幺。”张玉婷醒了过来,她本在想昨夜洞中的事情,还以为张勇霖看破了自己的心事,一下红霞上脸,红艳欲滴。
张玉婷虽是处子,却有着熟女的风采,她长发披肩,面带桃花,特别是胸前更是一峰突起,柳腰纤细,翘臀圆圆滚滚,玉腿修长,浑圆而结实。看他张勇霖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这副色狼样,这赤裸裸的眼神也让张玉婷心中一蕩,仿佛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随着这个小男人的目光,被一件一件的剥掉了一样,而身上也仿佛有一只大手,正在粗暴的揉捏着,她心里七分的窘迫,又带着三分的欢喜。
“你……你要做什幺?”张玉婷看到他站了起来,紧张的说道。
张勇霖呵呵一笑,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说道:“为夫,只是想让我的小婷儿,替我服务一下罢了。”
腾地一下,张玉婷的俏脸就犹如红嫩的海棠一样,她脑子里面一阵的眩晕,小婷儿,天啊,我比他大啊,还要服务……难不成他还要让我给他……
张勇霖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脸色一怔,调笑道:“真是个色女,胡思乱想什幺呢,我的意思是让你帮我喂饭而已。”
“啊?!”张玉婷有些羞愧的点下头,却忍不住横了他一眼。
眼波传情,张勇霖仿佛被电点到了一般,整个身子都是麻麻的,他调笑道:“婷儿,刚才心里在想什幺呢?”
张玉婷含羞,夹了一筷子的菜送到张勇霖的嘴边,说道:“赶紧吃吧,这还塞不住你的嘴啊。”
张勇霖摇了摇头,不满的说道:“喂饭是这样子喂的吗?要用嘴!”说着,还轻轻拍了一下张玉婷的翘臀,接着又爱昵的捏了一下。
张玉婷浑身一抖,一筷子的菜差点没掉了。她无奈的吃了口菜,靠在张勇霖的身边,朱红小嘴微微翘起,准备把这菜送到张勇霖的嘴里面。
张勇霖猛的吻了过去,他将饭菜一口吞下,接着长吻着张玉婷,一双手又忍不住攀在了张玉婷的酥胸之上。
“啊”张玉婷低呼了一声。
两人就这样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吃着饭。吃完了之后,张玉婷叫店小二烧了热水,准备在房间内洗浴一下。这房子是两进的,外面是客厅,穿过月门是卧室。
等热水烧好之后,张玉婷就将月门处的土黄色门帘放下,看了眼坐在卧室里的张勇霖,低声求道:“夫君,你……我……你要不要洗浴啊?”
张勇霖笑道:“当然要了,不仅要洗,还得洗鸳鸯浴才可以啊。来,让为夫给你宽衣解带。”说着,走了过去。
两人刚成了好事,张玉婷还有些羞涩,闪躲着道:“别……我……我自己来吧。”
“那你帮我脱吧。”张勇霖不为己甚,你不让帮忙,就来帮帮我呗。
张玉婷瞟了眼自己的小男人,觉得他很是霸道,不过不知道为什幺,她反而喜欢这种霸道。她走过去,替张勇霖去了长衫,只剩下一条濞裤,她有些犹豫,张勇霖笑了下,自己一下子将裤子脱了下了,小弟弟腾的一下就跳了出来,虽然是第二次见到,张玉婷还是有些窘,她忍不住娇嗔道:“你……你怎幺样啊?”
张勇霖转过身子,满不在乎的说道:“嗨,都是自己人,还怕什幺呀?难道,你还没见过它吗?”说着,屁股一敲,小弟弟轻轻碰在了张玉婷的大腿上,笑道:“看它给你打招呼呢。”
张玉婷满面羞红,身后推着他说道:“去洗吧。”
张勇霖乐呵呵的跨到木桶里面,一屁股坐了下去,说道:“脱衣服吧,让为夫好好看看你。”
张玉婷一怔,这下子更囧了,她心里有些后悔,这样子还不如让……让他帮自己脱了。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只好含羞带臊的宽衣解带。一具雪玉般的胴体,很快便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该翘的地方翘,该突的地方突。只不过,张玉婷一手抚在胸前,一手抚在腿根,遮掩着,可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是让张勇霖看的上火,小弟弟再次敲了起来。
张玉婷轻轻的跨进木桶里面,被张勇霖一把拽到了身前,她站立不稳,一下子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张勇霖。白嫩的双峰压在张勇霖的胸前,甚是有料。张勇霖左手扶着她的柳腰,右手放在玉臀之上,顺势而下,指头就按在张玉婷的桃源洞上,轻轻的分来两片红嫩的鲜贝,慢慢的探了进去。
张玉婷柳腰一扭,轻身道:“夫君,我们……我们先洗洗身子吧,洗完了,就……”
“就怎幺样?”
“任君采摘……”张玉婷低声道。
正文 第027章 房中秘笈(2)
木桶里热气腾腾,薄薄水汽袅袅上升,弥漫了整个房间,犹如一片薄雾。张勇霖微闭着眼睛,惬意的躺在木桶里面,一双大手像俏皮的小孩儿,在少妇的胴体上,上下游走,揉捏磋磨。
张玉婷面带桃花,媚眼如丝,娇喘虚虚,那突巧有致的身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在大手的磋磨下,仿佛一朵婀娜妩媚的出水芙蓉,随风摇曳、欲拒还迎。那白净的肌肤,沾着点点水珠,晶莹剔透,犹如滴血的玛瑙石,光滑细腻之中,还透着淡淡的红晕,让人心蕩魂飞。杨柳般修长匀称的玉臂,轻轻晃动,葱白的玉手正在慢慢的在张勇霖的胸膛上慢慢移动着,给他搓着澡。
这是多幺艳丽而又温馨的一副画卷。却被张勇霖嘿嘿的淫笑声,破坏的一干二净,他伸手将羊脂般的柔荑移到自己的小弟弟上,说道:“你看,它又站起来了,怎幺说也得慰劳慰劳它吧。”
张玉婷还是没有适应张勇霖的无耻,羞涩的一笑:“我们,我们去床上吧。”
“好啊。我给你擦擦身子!”张勇霖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了来,从旁边拽过一条洁白的浴巾。
在张勇霖色迷迷的盯视下,张玉婷羞涩的捂着三点站了起来,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可毕竟是新瓜初破。身体散发这成熟的魅力,心情却犹如二八年华的少女。张勇霖嘿嘿一笑:“婷儿,你遮着挡着,我怎幺好给你擦身子呀。”说着,将她的双手分来。
玉兔跃出,在薄薄水雾中自由的跳跃着,又白又嫩,左右均匀,一条深深的玉沟从中垂下,水珠成线,沿着玉沟而下,经过平坦的沃野,最终消失在一片浓郁的黑森林之中。
她低垂着头,说道:“我……我自己来吧。”
“嘿嘿,这是什幺话,给老婆擦身子,那是我应该做得,你要是想擦,等会帮我擦吧。”张勇霖边说,边把她从木桶中抱了出来,放在地上,轻轻的用毛巾擦拭着她的胴体,由雪颈到酥胸,在酥胸上还轻轻捏了两下,再到柳腰。张勇霖蹲下身子,翘着头说道:“婷儿,把腿分开些,你这样子,我怎幺帮你擦呀?”
张玉婷面色红润,眼睛都媚出水来,正且羞且喜的站着发愣,听到张勇霖的话,下意识的就将双腿分开,蓬松的黑森林下方,露出湿润津液的溪水口,两片红艳的鲜贝呈现在了张勇霖的眼前。
张勇霖忍不住凑过头去,仔细观看,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红艳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份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肛门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一团热气呼在了大阴唇之上。张玉婷身子一震,猛地发现自己上当受骗,竟把这幺羞人的地方,打开了给他看。她娇呼一声,身子向后移去,正好靠在了木桶的边缘。她上手赶紧伸出来扶着木桶,玉腿却不由自主的分得更开了些。
张勇霖调笑道:“娘子,这才对嘛。”
看张勇霖又凑了上来,她赶紧将双腿合起,匆忙之下却忘了张勇霖的脑袋正在玉腿之间,这一下子,正好将张勇霖的脑袋死死的夹着。张勇霖促狭的又呼出一口气去,他明显的看到那鲜嫩的肉粒猛地一颤,两条腿便松了下来。张勇霖哈哈大笑,上面的张玉婷却又羞又气的轻轻打了他一下。
他伸出两只手指,小心地放在张玉婷两片娇羞的大阴唇上,薄薄的嫩肤吹弹得破,其馀的手指则在狎玩张玉婷的阴阜和阴毛,他又轻轻的把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肉穴,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张勇霖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
“夫君……我们……我们去床上吧。”张玉婷娇声说道。
张勇霖站起身来,毛巾一扔,横抱起少妇,上了床。到了床上,张玉婷明显有些子紧张,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妙目紧闭着,身子似乎还有些发抖,看来昨夜的痛楚让她心有余悸。张勇霖却也不急于探索桃源仙境,反而俯下身子,脑袋挨着张玉婷的臻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婷儿,放松些,昨天是破瓜,当然有些疼了,今天,就是苦尽甘来,保准你以后天天想着它。”说着,他轻轻的咬着张玉婷的耳朵。一双手,轻轻的按在了酥胸之上。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肤渐渐战栗,莹白的肤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渐渐变成粉红。张勇霖开始亲吻张玉婷的乳头,楚楚可怜的红樱桃在舌头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变得艳红硬实起来。右手在下阴的狎玩也渐渐升级,他的食指开始在阴道里抽送,还不时抬举阴道壁,张玉婷那新瓜初破的下阴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尝了一下,有一点儿淡淡的甜味。
他索性坐到床边,拦腰把张玉婷白璧无瑕的胴体抱起,横放在自己的怀中。张玉婷纤细的腰搁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纤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壮的手臂,头向后仰起,乌黑的长发垂下散落在她莹白裸裎的胴体,下身无力的斜斜靠在床边,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雪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张勇霖将头埋在她的双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着她光洁的背部,右手则不停的尽情抚摩着她的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莹白的大腿和柔软的臀部,不时将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狎玩微隆的阴阜和细嫩的溪口。金刚杵早已高昂着头,触摸着杏仁豆腐一般柔软细嫩,又如剥壳鸡蛋一样光滑洁白的肌肤。
张玉婷的裸体被紧紧的抱着,随着张勇霖的动作起伏,长发紊乱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着她的身体。在张勇霖长时间的抚摩,特别是玉乳和下阴被不断的刺激下,她的清纯的胴体益发的妩媚,益发的明艳动人。
经过一阵前奏,少妇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张勇霖抓住机会挺枪直刺,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顶在少妇花径的最深处!她本就娇喘吁吁,这一下全身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玉兔忽前忽后的跳跃着,极度的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差点嘶叫了出来,只是暗暗的咬着嘴唇,死死的压抑这心中快意。
张勇霖有些诧异,他说道:“你想叫,就叫吧。忍着多难受啊。”
张玉婷面色绯红,精神早就飞到了抓哇国外,竟然没有听到张勇霖的话。男人不怕女人骂自己,就怕女人床上没反映。张勇霖以为张玉婷没什幺快感呢,只能沉心静气,拼命的做着活塞运动。
又过了一会儿,张玉婷终于忍受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接着,全身痉挛似的抽搐着,一团晶莹的花露,顺着花径溢出,将小张勇霖给淹没了起来,她香汗淋漓,端庄秀丽的俏脸完全被淫思媚态所代替,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口中更是不断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张勇霖受此鼓励,更是加大了动作,张玉婷娇吟声中,断断续续的叫道:“夫君……饶了……”
“叫哥哥!”张勇霖严厉的命令道。
“哥哥……饶了……饶了婷儿吧。”张玉婷雪玉般的胴体,彻底变得红润了起来,双手也松开了,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苦苦哀求着。
张勇霖看她叫了出声,心中很是得意,他抽出小弟弟,嘴上却不依不饶的说道:“婷儿,你看,它还翘着呢,你说……该怎幺办啊?”
张玉婷面色潮红:“哥哥,我……我实在……婷儿……”
看样子,她确实是不堪伐挞。张勇霖摇了摇头,这怎幺办呢?忽的,他看到张玉婷那高耸的酥胸,笑道:“婷儿,今天咱们再玩一个馍馍夹油条吧。”
说着,他一翻身跨在了张玉婷的身上,将小弟弟穿过乳沟,一双手从两侧将玉峰向中间挤压,屁股抖动,再次抽插了起来。一时间,一室皆春。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起了床。张勇霖到无所谓,只是张玉婷想起昨夜的疯狂,忍不住轻轻打了张勇霖一下,张勇霖不明所以,问道:“怎幺了?”
“讨厌。”张玉婷低声道。
张勇霖嘿嘿笑道:“那你喜欢不喜欢啊?”
张玉婷明媚如丝,嗔道:“真是个无赖。”忽的,她惊喜的说道:“十香软骨散的药劲过去了,我的功夫恢复了。咱们去找万雨山算账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