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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并不是唯一一个适合人类的居住的星球,在遥远的星空中,有一个硕大的水球,它的名字叫乌托邦,那里所有的一切都和地球相近,或者说几乎是完全一样,当然也有国与国之分,相对于我生活的国度,是一个科技与自然能力相互映辉的地方
故事就发生在乌托邦纪年的九十年代,我叫王豪,那时我十八岁,作爲支援贫困地区的有志青年被安排到了南华山下一个叫鹿镇的地方。
鹿镇是个小地方,巴掌大的地方。百十来户人家,一条三、四米宽的青石阶路横贯东西。地方虽小,但地处要沖,所以还是蛮热闹的。提着行李,跟着领路的干部在街上走着,我甚至在小镇的拐角处看到了一座古玩店,不过想想也有道理,这里据说有灵气在大秦国成立以前曾经是古代皇宫贵族的陵墓首选位置,所以经常有一些文物贩子,阴阳先生出没。
鹿镇给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来到了一个张南小镇,古朴的民风,明清时代的建筑,袅袅的炊烟,再加上山区特有的那股新鲜空气,一切的一切,让我忘记了旅途的疲惫。
“到了,这里就是鹿镇。”干部指着小街北边的一个大门。大门开着,里边是一个不大的庭院,一栋六上六下的楼房面南背北,鲜豔的大秦国旗在屋顶飘扬。
“老孙头,上头来人了,还不快去叫镇长,我们等着。”干部对着传达室一个正在看报纸的老头说。
“噢,我马上就去。”老孙头取下脸上的老花眼镜,望了我几眼,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出了传达室。
一会儿,一个三十二、三岁的中年男子和老孙头过来了,一眼看上去是一个老实人。“你好,王豪同志,谢谢你的到来,我叫张珂,是鹿镇镇长。我等到现在天快黑了,你们才来,一路辛苦了吧。”说着他伸出了手。
“不辛苦,叫我阿豪,叫同志生分。”我笑笑和他握了握手。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要走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干部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阿豪,把行李给我,”张珂二话不说拿过我的行李,“走,上我家去。”
“到你家去?”我很惊讶,原本以爲要住招待所或镇的。
“镇上的事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以后就是我的助手,”张珂提着行李边走边说,“我家离镇最近,所以你住在我家,上下班方便。”
“那就谢谢你了,张大哥,以后要拜托你们了。”
“哪里,哪里。”
走了七八分锺,就到了张珂的家,他家在镇东边不远,就在小街边上。
推开院门,来到院子里。张珂是四合院式的房子。东厢房,西厢房,再加上北厢房。北厢房有三间,中间一间是客堂。院子里有口井和一个水斗。
“叶梅,上边派来的王豪来了,快出来帮忙拿东西。”张珂沖着西厢房大声说。
张珂话音刚落,一个美丽妇人的身影出现在西厢房门口。妇人二十七八岁,一米六五左右,脸色白净,皮肤细腻,看上去标準的一个良家少妇。妇人上身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衬衫,下身一条黑色的及膝中裙,一双凉鞋配着一对雪白的小脚,成熟女人的魅力尽显无遗。
我一看,心口一颤,老天,这是个什麽样的妇人啊,简直就是人间尤物。想不到落后的山区也有这麽美貌的女子。见到她,我仿佛心里所有的疲劳都烟消云散了。
“人家才做完饭,刚刚想坐下休息会儿,你就来大呼小叫的。”妇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妇人从张珂手中接过了行李,打量着我,“唷,还是个半大娃子哪。我叫叶梅,是张珂的老婆,鹿镇会计。”说着莞尔一笑。
“我、我叫王豪,以后你就叫我阿豪吧。”见到她笑,我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叶梅,我去喝些水,渴死了,这个夏天怎麽天这麽热。你带阿豪去东厢房把行李放好。等会儿镇里还有事情,我要急着去处理呢。”张珂说着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别理他,咱们走,他就这副德行。”叶梅提起重重的行李。
“还是我来拎吧。”不知怎的,心头涌起一股怜惜之情,我从叶梅那里拿过行李。
跟在叶梅后头,我来到了东厢房。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西窗下有个床,东窗下有个写字台,写字台上有个三五台锺,正滴答滴答地走着。写字台旁边是个老式的衣橱。房子很小,可是给人的第一印象却是整洁。
“把行李给我,我帮你放好。”叶梅拿过我的行李走到床边。弯下腰,把行李放到床底下。
由于我站在叶梅的侧后方,正好看到黑色中裙包裹下叶梅撅起的圆臀,脑子里不由闪过一丝猗念,“好圆的屁股。不知摸上去感觉怎样。”一瞬间,一股兴奋涌向脑海。
我连忙转过身去,心里暗骂自己无耻,“你怎麽这麽下流?见了女人就像公狗一样发情?而且她还是有老公的人!”与此同时心里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叶梅确实漂亮,是男人哪个不喜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认了吧,别以爲你有多高尚,这才是你的本性。”
叶梅把行李放好,转过身,对我说,“阿豪,以后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你可要把这里当做你自己家里呀。”
“是,嫂子,我接受你的教诲!”我一本正经地说。
“好,我就接受你这个小叔子。不过你可要听话。”叶梅嫣然一笑。
正说得热闹间,“喵,”一声猫叫打破了局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朝窗外望去,只见外边蹦进来一直吊背的大黑猫,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还没有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那只大黑猫已经跳进了窗子。
“真可爱!”叶梅一时忘记了我的存在,蹲下身子朝大黑猫招手。
没有想到那只黑猫好像没有反应一样,径直朝叶梅的卧室跑去,一刻也没有停留。
“喂,你干什麽?”叶梅大急,完全忘记对方是一只动物了。
“喂,你这只色猫叼的什麽,快给我放下!”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里边已经传来了叶梅的尖叫声。
出了什麽事情,我忙沖了过去,只见叶梅围着那只猫直转。
黑猫口中刁着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不停的奔跑。
我还是第一次进女人的房间,顿时傻愣在那里。
“愣在那里干什麽,快帮我把门给关上。”叶梅惊慌之极,朝我大嚷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总算明白过来,这时才注意到那只黑猫嘴中叼的是什麽东西——一条粉红色的内衣,上边绣着蕾丝,顿时又是一阵目眩,觉得自己浑身热燥。
“快抓住它。”叶梅大叫。
卧室通往外边的窗户在关着,这次真是瓮中捉鼈,那只黑猫无处可逃。
两人一步一步朝前走去,把那只猫逼到角落,黑猫好像很恐惧,弓着身子,口中发出咕咕的声音。
它的脊背越鼓越高,四肢不停的移动,我愣住了,他发现猫眼中一闪,泛着微白的光芒,猫眼一般来说大都呈黑青色。
随着那只猫变换自己的方位,我看得更加清楚,猫的上眼白之间分明竖着一条暗黑色的直线,降头术!!
这个时候叶梅看到二人把黑猫逼到角落中,心情大好,张开双臂朝黑猫扑去,我大吃一惊,还没有来得及阻拦,只见那只猫已经窜起身子,扬起厉抓猛地朝叶梅脸上抓来。
“不要!”叶梅看到这样的情况,顿时开始惊叫忘记了躲闪。
就在那一瞬间,我一个扑身。已经把叶梅撞倒。两人滚落在地。
可是那双厉爪却深深地印在我的背上,只听见“嘶……”的一声,我的衬衫已经被撕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瞬间将背部染红。看来这只老黑猫下了重手。
“呀”伴着一声惨叫,我脊背上顿时血流如注。
叶梅看到突生的变故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全凭我压着自己,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黑猫竟然好像人一般,把门用尖锐的爪子抓开,然后逃之夭夭。
我咬着牙齿蹲起身子,浑然忘记了刚才香豔的一幕。
“血,你流了这麽多血,不得了了,我打电话快叫医生来。”叶梅一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更加慌张,好像六神无主了。
“不要,”我看到叶梅在嗯电话,忙出手阻止。
“怎麽了?”
“这点小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我摇了摇头。
“那怎麽行。”叶梅说着又要拨电话。
“没事的,别忙了。”我忍着疼痛说道。
“站在这里等着!”叶梅命令道,然后快步跑进里边。
见她手中拿着纱布和药水,我这才明白叶梅要干什麽,
“谢谢……谢谢大嫂。”我真诚地说了一句。
“别说那麽多废话,快点把上衣脱了。”
“你……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涂。”到了这份上我那里还不明白她要干什麽?
“你自己怎麽涂?”叶梅疑惑的问,马上明白我害羞,嗔怒的说道:“一个半大的娃子,连胡子都没有长起还知道害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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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镇逸事第二章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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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梅走后,我洗了把脸重新在床上坐定,开始依照师傅流传下来的《降心法》默练,《降心法》据师傅说是道家的宝典,练到高深之处,头上会有豪光出现。道家、佛家等得道人士修炼一样通过静坐修养,豪光会在头顶上灿烂发光,不过这种光芒一般人的肉眼是看不出的,也算是一种表现精神。豪光因修炼工夫的深浅,而它的顔色也各有不同。分爲黄、红、白、青、黑,这五色。而佛家呈出黄或红色,道家则多呈现白色。
只是《降心法》有一个缺点就是会影响人的心性,慢慢的改变人的性格,这也是这种心法最大的危害之处,随着修炼层次的提高,修炼者心如开窍,但是随之而来会産生贪念,只有把持住自己的心境才能修炼到最高层次,这也就是所谓的“筑心”。
我实在没有想到在这个小镇上竟然会遇到被人下降的黑猫,其实降头的动物和平常的动物有很大的区别,眼睛内竖起一条深黑色的直线,体型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舌头乍白乍青,而且腹内涨满,肚子大如鼓。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然感到自己胸前的铜钱更加明亮,中间还泛着色泽。
这是怎麽回事?我有些吃惊,手不由自主地抓紧那枚铜钱,顿时里边的红光大胜,幻化成一个巨大的圆。
我感受到体内的气流不住地朝外涌,整枚铜钱一下闪亮起来,发出一片耀眼的光芒,一枚硕大的铜钱样式光环,在我的头顶不停的盘旋,最后闪电般的钻入我的额头中。
“这是怎麽回事?”我心中一怔,忙坐起身体,但是却发现身上衣物好好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是做梦,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疼,说明刚才不是幻象。可是那枚铜钱仍像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这让我困惑起来,不甘心的重新躺在床上。
眼前又浮现那发出诱人的光泽的纤细小腿和一双玉足上,恍惚中叶梅那模模糊糊的身体在我的眼前晃动,玲珑的身体似乎清晰可见……
一眨眼,我到鹿镇已经两个星期了,和小镇上的人们渐渐熟悉起来。我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里的上班族没什麽两样。在这里我觉得自己就像进入了远离尘世喧嚣的一个桃花源。小镇的民风很淳朴,人们都很善良。我同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毛头,三少和虎头成了好朋友。他们都是张珂的街坊邻居。
他们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晚上到镇大院里乘凉,听老孙头讲荤段子。
老孙头最爱讲什麽张家的闺女结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麽李家的媳妇在割草时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们的影响下,我也成了老孙头的忠实听衆。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老孙头是我的性啓蒙老师。有时真是搞不明白老孙头哪里来的这麽多黄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说得毫不重複。
也许是生理已经成熟的缘故,也许是老孙头的言传身教,总之我对女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和我在同一屋檐下的美妇人——叶梅,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对象。我整天幻想着叶梅的身体被脱光了是怎样的洁白如玉。
不过幻想归幻想,我还是要找些事情做,这些日子总是老做噩梦,我隐隐约约觉得与自己脖子里的铜钱有关。师傅把这个铜钱传给我的时候。什麽也没有说,所以我自己也只能瞎捉摸,于是一个下午,我走进了小镇中唯一一家倒卖文物的小店。
没有想到这家小店从外边看门面不大破破烂烂,可是里边却别有洞天,一长排玻璃柜里全是古币、玉器、陶瓷等等,看上去都很古老。
墙壁上挂满了字画,我粗略的看了一下,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单从印章上可以看出上边挂的都是名家之作。
“这位先生你想看点什麽?”一个声音在柜台边想起,这是我才注意到玻璃柜子的旁边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穿着洁净的中山装的汉子,他面色红润,看样子保养得很好,不过听口音绝对不是本地人,这让我感到有几分怪异。
“哦,是这样的,我想卖这枚铜钱。”我说着从脖子中把铜钱地道男子手中。
“噢?”那个汉子放下手中的书,从旁边摸上眼睛,把铜钱接了过来。
我也紧张得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呵呵,小兄弟,这枚洪武通宝是假的!”他只是在手中掂量了几下说道。
“你说什麽?”我大爲哑然,难道师傅送给我的这枚铜钱是假的,这也……
“当然,”他摇了摇头指着我的铜钱说道:“洪武《铸钱则例》规定,铸钱应用生铜。但当时铜材稀缺,所以就普遍用废钱和旧铜铸造,因铜质複杂,纯度不一,而造成‘洪武通宝’成色不一的情况。而你这枚钱铜色紫红,一看就是赝品,无需再验。”
他说完重新把铜钱递到我的面前,我刚要伸手接:“……等等”他又收了回来,脸上露出凝重的色彩。
“怎麽了?”我满怀喜色的望着他。
“让我再仔细瞧瞧”看得出来他很谨慎,拿出桌子上的放大镜,仔细地端详着铜钱上的字迹,最后又把它放在一个电子秤上反複称量。
“这枚铜币是假的……”最后他肯定地说道。
“哦,”我应声到。
“但是确切的说,它应该是一枚明朝的假币,存世已经六百多年了。”
“什麽?”我差点昏倒。
“不对……师傅!!”忽然之间,这个汉子好像疯了一样,脸色苍白的大叫,浑身不住地抖动。
“你没有什麽事情吧?”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谁知道那个汉子根本无暇顾及我,只是盯着手中的铜钱口中讷讷自语:“不可能……不可能……这是怎麽回事?”
“师傅!!”他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什麽事情呀?”过了好久,终于从里边走出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头,看样子有七八十岁了,一口蛮蛮的话,听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外表却有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让人肃然起敬。
“怎麽了?小赵?”来人不急不徐的沖我笑了笑然后问道。
我差点咳嗽出来,他这个徒弟最少有四十多了,还叫小赵??
“师傅,你看……你看,这是怎麽回事……这枚铜钱……”那汉子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老人疑惑的接了过来,在手中一握,忽然脸色也凝重起来,继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
我越发觉得这枚‘洪武通宝’不正常了。
“师傅,是不是有什麽古怪?”那个汉子神情总算安静下来几分,沖着老人问道。
老人摆了摆手,没有回答,然后闭上眼睛,小心的感悟手中的铜钱。,良久他睁开眼睛,一瞬间精光四射:“小兄弟,你这枚‘洪武通宝’是从哪里来的?”
“是我祖上流传下来的,怎麽了?”我反问道。
“这枚洪武通宝太怪异了,虽然是一枚赝品,但是却是古物,而且存世时间至少有千年。”
我不知道老头子说这话是什麽含意,难道千年以前的假币就很值钱吗?
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老头子又解释道:“洪武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年号,洪武元年是公元1368年。”
这算什麽,给我普及曆史吗?我刚要开口询问,忽然大脑当机:朱元璋当皇帝距今才600多年,而这里却出现了一个一千年前的洪武通宝,这也太不可思议的,我张着大口望着老者,希望他是给我开玩笑而已。
“没错,这枚洪武通宝流传到现在已经足有千年,最少在元朝以前就有了,”
乖乖,一枚明朝的古币出现在元朝这是什麽概念。
“老先生,会不会是造假,现在科技这麽发达,也许是造假人造出来的也有可能。”现在只有这麽一种解释了,我总算理清了一点思路。
“不会的,”老人固执的摇了摇头:“我的专长就是古钱币研究,不瞒小兄弟,我的验币方法乃是祖上流传下来的秘法,现在还没有赝品能够逃脱我的法眼。世上最高明的造价方法也不过是把赝品在尸油中浸泡,这样虽然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但是要知道古币随着存世或者掩埋在地下时间加长,一般会産生古意,这种古意是不能模仿出来的。”
老者说的话玄之又玄,但是我以前确实看过有人总结过类似的东西,老一辈人鑒别文物,大都不借助仪器,因爲和现在工具相比,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直觉是长期浸淫在文物堆中养成的,很少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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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镇逸事第三章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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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现在只剩下目瞪口呆了,现在可以肯定一点,就是师傅传给我这枚洪武通宝非常怪异,而且里边还隐藏着某种秘密。
我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回家测试一下,看看这枚铜钱中到底还隐含着什麽样的秘密。
“小兄弟,小兄弟!?”看我在发呆,老者又提醒道。
“噢”我忙从神游状态清醒,下意识的问道:“那老先生从这枚洪武通宝中看出什麽来了吗?”
老人遗憾的摇了摇头说到:“说实话,我一辈子和古币打交道,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奇怪的事情,也许真的是我学艺不精,竟然想不透其中的奥秘。如果小兄弟能告知它的来曆,我一定感激不尽。”
看他说话的样子非常诚恳,不似僞作。我当即安下心来,可是自己哪里知道,师傅传给我的时候也只是叮嘱我要小心保管,不要轻易示人。想到这里我才觉得自己冒昧把这枚洪武通宝拿出来有点不妥。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得,万一要是让有心之人知道我身上有这样一枚怪异的钱币,恐怕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我忙说到:“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如果小兄弟信得过我,能不能把这枚钱币留给我观察几天我找几个同行鑒赏一下?”老者有些不舍的说到。
“不用了,我下次再来吧。”开什麽玩笑,我现在哪里还敢留。
“哦,”老者倒也不是贪财之人,只是恋恋不舍的将它送还给我。
等我走到门口他又心有不甘的问道:“可否将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来日我登门拜访?”
“还是不要了,过些日子我自然会来的。”说完我连忙溜掉了。
回去的路上,我明显的感到这枚洪武通宝的不同,挂在胸口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气流涌动一样。
我不知道,就在他离开那家古玩店不久,一个老头颠着脚一扭一慌得来了,还没有进古玩店就开始扯着嗓门大声喊:“小赵呀,告诉王老头,就说我又来快点!”
“孙师傅,你来了,”被称作小赵的汉子忙恭恭敬敬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让师傅出来。”
“叫什麽叫,催命呢”给我鑒定铜钱的那位老人重新走了出来,不过脸上却一脸不爽,甚至还黑着脸。
“老家伙,谁又惹你了,沖我发这麽大的火?”那老头笑着问道。
“别说了,老头子我快要退出江湖了,终日打雁却被捉瞎了眼。”
“不会吧,还有在你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的,谁这麽大胆?”
“不提也罢,”老人脸色仍然没有恢複过来:“我刚才鑒定了一枚洪武通宝,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赝品,”
“你开什麽玩笑,明朝到现在才多少年,你是不是忘记戴老花镜了,这也能看错?”老头以爲他在开玩笑呢。
“你以爲我比你傻呀,可是我的确从那枚铜钱里边的古意感应出存世足有千年以上。”
“这也太不合理……”老头刚要辩驳,忽然又激动地问道:“你是说洪武通宝存在了几千年?”
“是呀?”老者点点头。
“呀!”老头惊叫了一声,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落在地上摔了一个稀碎,一把抓住他问道:“那个人呢?”
“你干什麽?我的景德镇瓷器!”老者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地说道:“刚刚出去,就是镇长的助理!”
“噌”好像一阵风,老头已经消失,可是街道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晚上仍然做了一个关于叶梅的香豔梦,我使劲的揉了揉大脑,希望把那个梦完全回忆起来,可是谁能够把梦境记得那麽清楚,我现在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断,好像是最后青光一闪,完全记不清了。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我还不知道那枚洪武通宝的秘密,因爲我在镇里做镇长助手,所以作息时间虽然是一个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时间还是蛮多的,经常可以提早下班什麽的。下了班,又没什麽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处。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两点半,看看没什麽事,我就回去了。
推开院门,看到院子里静静的,乡下夏天就是这样的,白天院子里没什麽人的。走到井前,拿起水桶,刚要打水沖凉,忽然听到镇长的卧室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镇长家有什麽事!三步并做两步,猫着腰走到镇长卧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里看。因爲是夏天,镇长家的窗帘是竹帘,正好给了我偷看的机会。
从竹帘缝隙里看进去,张珂正在脱着他老婆叶梅的衣服,“老婆,我要,快点给我吧!”张珂一边脱着一边和叶梅吻着。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麽急!”叶梅嗔怪着,“晚上等大家睡着了我们再做不是蛮好的。”
“老婆,没办法,我等不及了。”张珂急吼吼的脱下叶梅的裤子。
“张珂,还是不要了,万一阿豪回来怎麽办?”叶梅说话断断续续。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时正在窗外看着他们。
我心中惊讶不已,因爲这和我昨天晚上的梦境一样,好像放电影,一幕幕在脑海中过渡,不过很快我就被里边的动作吸引,浑身变得热燥起来,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心也好像要跳出来。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张珂也已把自己脱光了。正搂着叶梅又吸又嗅的,极是用功。
叶梅虽然生育过,但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和挂曆上的那些美女绝对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条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産,这在山区应该并不多见。
“老婆,我来了。”张珂说着翻上叶梅雪白的身躯。
“哦,”叶梅抱着张珂的腰,媚眼如丝无力的摇晃着头,双手紧紧抓住张珂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血印。
一时间卧室内风紧云急,正在这紧要关头,张珂大叫一声,身子僵硬在那里。
他的脑后一道乌青色的光芒闪过,隐隐约约成一个蜈蚣的形状,附在张珂的脊椎上。
“不,不要停……”叶梅抱着张珂,仿佛要找寻什麽失落的东西,但到了最后只好徒劳的躺着不动。
一会儿,叶梅把张珂翻下身子,拿出床头的卫生纸抹了抹,就起身穿衣服了。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说:“刚才生龙活虎,现在像头死猪,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做晚饭,女儿放学回来就要吃的。”
张珂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老婆,让我睡会儿吧。”
我看到他们完事了,连忙猫腰一阵小跑,逃出了院子。心中还想着刚才的香豔场面,当然还有最后的一道乌青色的光芒,不知道怎麽样,我对叶梅越来越渴望。
过了几分种,我假装刚下班,推开了院门。只见叶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脚短裤,腰上扎了个粉红色的围裙,正站在水斗前洗菜。
“嫂子!做晚饭了?”我走到旁边和她打起了招呼。
“是呀,现在一家四口,连你要五个,不早点做饭怎麽行?”
“那我谢谢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愿意的。”
“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乡下人老说你们城里的男孩子会讨女孩子欢心。”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不过我可不是这种人,不然,组织也不会安排我下来了。”
“哎,现在才三点半,你怎麽这麽早就下班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没事的话,我可以早走的。”
“来,我帮你洗。”说完我自说自话的撩起衣袖,在水斗边和她一起洗菜。
也不知是否刚云雨过,还是洗菜用力的关系,她的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我两眼呆呆的看着她的脸。
“你看什麽看?”
我的脸上感到一阵水意,原来叶梅在用水甩我。
“我,我没看啥,我在看张大哥到家了没。”我顾左右而言他。
“哦,”叶梅继续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现在正睡得像头死猪!”
“你休息去吧!呆会吃晚饭叫你。”
“不,我在嫂子家住了这麽些天,也该让我帮你们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说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开了。
“还是阿豪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乐睡觉。”叶梅一边扯着菜叶,一边说。
水斗大家都知道,没多大的地方,四只手在里面难免磕磕碰碰的,看着叶梅修长的玉手,又不时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刚才偷看他们做爱的情景。浑身都像荒原上的野草竖了起来,我的脸也烫烫的,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你怎麽了,是不是发烧?”叶梅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额头。
由于离得近,一阵成熟妇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浑身都热燥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势往前一站。直挺的身子贴住她(这里要补充一点,叶梅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当时身高一米七二)。这时感觉再迟钝的人也不会不知道爲什麽我会脸红了。
瞬时叶梅整个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呆住了,脸腾的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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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镇逸事第四章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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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我被叶梅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怎麽连你都学坏了!?”
“嫂子,我一时沖动,我对不起你!”我捂着被扇痛的半边脸,垂头丧气。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我们很尴尬地呆在原地,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好。
“张珂,你家的电视报!”这时院门外传来了邮递员的叫声。
“噢!来了,来了!”叶梅高声回应。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到院门口去拿报纸去了。
我连忙慌不择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房间,我马上反锁上门,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该怎麽办。“叶梅会不会和张珂说?叶梅会不会和张珂说?”这个问题始终在我脑海里萦绕。想着想着,我竟昏昏沈沈的睡着了。
“阿豪,吃晚饭了!”窗外传来了张珂的声音。
听到张珂叫我吃晚饭,我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看来叶梅没和张珂说刚才的事。我连忙回应:“噢,来了,来了。”
打开房门,来到西厢房厨房。张珂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开了,张珂的老妈和小美坐在一起,张珂和叶梅一人一个长凳,剩下一个长凳自然是留给我的。
张珂的老妈今年七十岁,当年据说也是镇长,县里很多领导都认识她。现在由于两只眼睛都得了白内障,视力不行,成了睁眼瞎,才从镇长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不过下来时把位子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要不然凭张珂的水平是当不上这个镇长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有的人运气就是好,没什麽才能却能挣大钱,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张珂的老妈说着给我的碗里夹了一筷菜(不要奇怪,虽然双眼已经瞎了,但有时瞎子在自己家里却和正常人一样),“阿豪呀,你这娃子到我们乡下来真是受苦了,这麽些天来,我们的饭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我拿起饭碗扒了一口,“吃得惯的,其实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饱肚子就行。而且大妈,你就把我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不要当做外人。我可是把这里当做自己家的。”
“就是嘛!来,大家吃。”张珂大吃大嚼着。
我低头吃着饭,瞄了一下叶梅,她一声不吭的吃着。
“嫂子的手艺就是好,”我吃得很香的样子,“可以和饭店的厨师比了。”
“有什麽好的,还不是一般的家常菜,爱吃就吃。”叶梅板着脸,白了我一眼。
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小美牵着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爲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孙女睡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我回到了东厢房,躺在床上,心里胡思乱想,“看来嫂子没有和张珂说,这证明她打我,但并不恨我,明天我抽空向她认个错。以后做什麽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时沖动,我不过是顶了她一下,就吃了她一个耳光,如果我说要和她上床,她可会送我去派出所的。慢慢来吧,机会总会有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想着想着,脑海里全是叶梅的笑顔。那熟透了的身体,那散发着成熟女人的体香,满脑子都是,让我难以入睡。
越是难以入睡,越是胡思乱想,想起自己偷窥到的香豔情景,我有些情绪激动,不知道怎麽的,自己的大脑中突然红光一闪,我又看到那只乌青色的蜈蚣,难道是幻觉?
不对,绝对不是幻觉,我完全醒悟过来,这个小镇看似平常,实际上处处透着怪异,上次那只被下降的黑猫绝非偶然,而张珂身上那只乌青色的蜈蚣肯定不是我眼花,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它们有什麽联系?我想把它弄清楚。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正好叶梅带了小美要出去玩。看到叶梅时,她下意识的脸红了下。“嫂子,大哥呢?他不和你们一起出去?”
“他早就出门了,好像李家村有些事情要处理,有事麽?”叶梅牵着小美的手,离我远远的,一副戒备的神情。
“昨天是我不好,惹您生气了,下次我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里向您道歉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涎着脸说。
“叔叔,叔叔。你要我妈妈原谅你什麽,跟我讲,我原谅你。”这时小美在旁边插了进来,“下次叔叔带我出去玩。”
“好了,好了。看在你年纪小,我原谅你,不过下不爲例。”看得出叶梅碍于小美在旁边,不好说什麽,随口说了几句。不过这对于我来说无异于仙乐,不是吗?
我细心观察过张珂,他身上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中降头的迹象,我也就慢慢的淡忘了这件事情。最主要的是我心中越来越惦记着叶梅,视线也被转移了。
在镇里,我,张珂,叶梅都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虽然叶梅有意防范我,但是由于同处一个办公室,每天擡头不见低头见,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加上这段时间我的刻意僞装,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叶梅和我又开始有说有笑的了,有的时候还主动和我开开玩笑。
一天,张珂出去办公了,叶梅则在看着小说书,我实在閑得无聊,就拿出笔记本,在上面乱涂乱画起了春宫图。说是春宫图,那其实是涂鸦之笔。不过一眼还是可以看出我画的是什麽。
正当我画得不亦乐乎时,“喂!”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我忙不叠地把笔记本合上。擡头一看,原来是叶梅坐在对面写字台前,笑吟吟的对我说,“阿豪,你在画什麽东西画得那麽入迷呀?”
“我在画山水画。”我言不由衷。
“来,拿给我看看,让我评评你画得怎样。”叶梅伸出手掌,向我招了招。
“不行不行,你不能看的,我画得不好看。”我做贼心虚。
“你说不好看,我偏要看。”叶梅一把抢过笔记本打了开来。
“啊!”叶梅不由一声惊呼,脸颊一阵绯红,她想不到我会画这些东西,“阿豪,你看看你,把心思都用在了什麽上?你还小啊,这些事情你不该想的。”
“我还小,我都十八岁了,你们这里十八岁做爹的多的是。”我一脸的不服气。
“哦,看来阿豪是到了找媳妇的年龄了。”叶梅笑得一阵花枝乱颤,“阿豪啊,在我们这里找一个好了,嫂子帮你找吧。想找什麽样的?”
“要找就找嫂子这麽漂亮能干的,如果嫂子没结婚就好了。”不知怎的,这句话脱口而出。
一瞬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我和叶梅互相对视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在我们之间産生,谁都没说话。
“嫂子,呆会把笔记本还给我吧,”我打破沈寂,低声对叶梅说,“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可坏事了。”
“哼,你小小年纪就想这事,以后不知成什麽样子了。”叶梅板着个脸。
“嫂子,你就还我吧,我哪敢欺负你。要不我给你猜个谜语,你猜中的话,就不要你还了。”听到叶梅没有怪罪我的意思,我心头不禁一阵狂喜,决心再戏弄她一下。
“好,你说吧。”叶梅一口答应。
“离地三尺一条沟,断断续续热水流,不见牛羊来喝水,但见和尚来洗头。这样东西嫂子就有。”我说的是老孙头讲给我们听的。
“臭小子,你以爲我不知道这谜底啊?竟然敢几次三番调戏你嫂子,看我不告诉你张大哥去。”叶梅似嗔非嗔,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心中不由一动,站起身子刚要走过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张珂回来了。我连忙又坐了回去。望向叶梅那里,只见她不声不响地把笔记本放到了抽屉里。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生活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不鹹不淡的过着。看到叶梅,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若即若离。正当我以爲没有机会得到她时,机会却出现了。
星期六晚上,由于今天在镇上处理一些事务,回家晚了些,到家时已经六点了。西厢房的灯还亮着,张珂正一个人喝着酒,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看到我来了,他给我斟了一杯冰镇啤酒,“来,阿豪,干一杯!”
“什麽事情这麽高兴?”看着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不由得奇怪。
“乡里要提拔我了,所以安排我到乡里去学习半个月,”张珂喝了口酒继续说:“兄弟,好好干,有我的就有你的,有你的就有我的,咱俩是一根绳上的两蚂蚱。”
“好!祝大哥早日高升!”我把啤酒一饮而尽,心想,“是呀,有你的就有我的,可是大嫂啥时候有我一份呢?”
“哎!嫂子她们呢,怎麽不出来吃饭?”
“小美和我娘吃好了。你嫂子,别提她了,她一听说我要学习两个礼拜,就连说不行。我执意要去,她连晚饭都不出来吃。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真是个粗心的丈夫,连自己的妻子想什麽都不清楚。不过还好他这副德行,不然的话,我哪里又有可能得到我的洁姐呢?我心里暗自高兴。
“那大哥啥时到乡里去?”我自己倒了杯啤酒。
“就在下星期一,很、很快的,两个礼拜很快就会过去的,用不了多久我就会高升、高升的。”张珂已经有了些醉意。
“好了,好了。大哥,少喝点,别喝醉了。”
……
很快,星期一到了,张珂準时去了乡里。送张珂出发时,看到叶梅满脸的不高兴,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高兴,心中预感到即将发生些什麽。或许叶梅也预感到了什麽,所以她才那麽不高兴吧。
鹿镇逸事第五章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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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送走了张珂,一直到下午四点锺下班的时候,我整个人一直处于兴奋之中。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我三步并做两步的就要往家里赶,没有想到看大门的老孙头却拉住我不让我走说是要请我吃饭,这让我感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虽然对老孙头的热情感到怪异,但是我还是随口应承着有事情,早早的回到了家里,叶梅还没回来,我径直走进了厨房,拿了饭篓,把米洗了洗,倒在竈上的大锅里,加上水就开始在厨房做起饭来。
说实话,在老家由于我是个独生子,娇生惯养,也不怎麽做饭,而且在老家用的是煤气竈,不像这里是砖竈,所以这一次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爲了我的目标,不管了,什麽苦我都高兴吃的。
我坐在竈头后,把柴火放进竈眼,点燃了柴火。火红的火花透过竈眼映红了我的脸庞。没多久,就听到开院门的声音,叶梅回来了。接着厨房门被打开了,叶梅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竈头上热气腾腾的,又看到我坐在竈头后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明显的惊讶了一下,“原来是你在做饭,我还以爲是小美的奶奶在做饭呢。可你到底是城里来的花花公子,连怎麽做饭都不知道。”
“嫂子,我做错了什麽?饭里的水我没少加或多加,呆会烧出来的饭肯定好吃。”听到叶梅说我不对,我反驳道。
“我没说你饭烧得不好,我是说你应该在里锅烧饭,外锅烧菜才对。有你帮我省力多了,好了,我来理菜,你继续在竈下烧。”说完叶梅拿了篮子,从冰箱里拿了些菜到院子里洗去了。
我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到底是夏天了,原本天就热,更别说在竈下做饭了。没多久我就汗流浃背了。
一会儿工夫,叶梅把菜洗好拿了进来,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说:“你看看你,热成那样,我给你弄把凉毛巾。”
叶梅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衫裙,里面的丰润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就想抓上一把。
她把面盆放在地上,弯下腰绞毛巾。我坐在竈后,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了叶梅那曲线光润的小腿,我的老毛病发作了,浑身热燥起来起来。没办法,谁叫我是十八岁的小年青呢。虽然我只不过穿了一条西装短裤,但由于我坐着,她看不出我的失态。
叶梅绞好毛巾转身走到我面前,把毛巾往我面前一递,一段如藕似玉的白嫩手臂裸露在我眼前,“快擦一下吧。”我接过毛巾往脸上胡乱擦了擦,把毛巾递还给她。就在她伸手接过毛巾的一刹那,我心底不知从哪里升起的一股勇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或许这就叫做色胆包天吧。
叶梅满脸通红,“你要干什麽?”没等她回过神来,我顺手一拉,由于我坐得矮,她正好被我拉到了怀里,半躺在我的腿上。顿时一股浪潮从我的腹部升起。在我的怀里她才像清醒过来似的,用手推搡着我,有些慌张,又有些色厉内茬,低声叫道:“你还不放手,再不放手,我马上就要叫人了!”
我又怎会给她反抗的机会呢。
“嫂子,我爱你,我想你都快想疯了。”说完我一手抱紧叶梅的细腰,一手托住她的头,低头就往她的红唇亲了下去。啊,碰到了,碰到了,这可是我的初吻啊。我心里一片沸腾。我拼命地抱着她,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她大睁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里呜呜有声,可是由于双唇被我堵住,却什麽声音都发不出。
我用舌尖在叶梅的香唇上亲吻,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我一手抓住了她的身体,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双手推搡的力道好像也少了些。我用力搂紧她,感受着她滚烫的体温。真是奇怪,刚才烧饭的时候还觉得浑身发热,现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却不是很热了。
我的舌头继续在叶梅的红唇上探索,用我的舌尖往她双唇里钻,她的红唇一点都不配合,继续紧闭着。大概碰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只听到她噢的一声小叫,双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如此大好良机我又怎能错失,我的舌尖不失时机的钻了进去。
我的舌头碰到了她的牙齿,一瞬间我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她咬我怎麽办?”
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叶梅没有什麽过激的反应。我细细的在她的牙齿里边轻轻的舔着,撩拨着她的舌尖。慢慢的她闭上了双眼,双手也放弃了抵抗,转而抓住了我的衬衫。她的舌尖和我交缠在一起,我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渐渐的有了反应,双手抱着我的头,也开始用力吸着我的舌头,双眉微微颤动,眼睑里沁出两颗晶莹的泪珠。可是这时我已经被欲火沖昏了头脑,又怎会理会她的感受。
我心中一软,手松开,没有想到刚一松手,叶梅就在我的下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把我往后一推,从我的怀里逃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又挨了她的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出乎我的意料,叶梅并没有大声叫人。
这时的我已经从兴奋的巅峰摔了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呆呆地愣坐在那里,一股鹹鹹的味道从嘴唇处传来,原来嘴唇已经出血。
“你爲什麽要这麽对我?我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比你整整大十岁啊!你叫我怎麽做人啊?”带着哭腔叶梅放下了连衫裙,整了整淩乱的头发。
“我才十八岁,比你小十岁,可你怎麽也会爱上我!我知道嫂子爱我的!上次你没揭穿我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叶梅的跟前,两眼无助地看着她,“嫂子,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啪!”我的脸上又捱了一记,好痛。
“我爱你,嫂子!”
“啪!”
“我爱你,嫂子!”
“啪!”
“叫你再说,再说打烂你的嘴!你这麽做对得起你张大哥麽!”叶梅边哭边说。
“你打我吧,嫂子,不管你怎麽打我,我都爱你。我知道张大哥是个废物,他在这方面根本不可能满足嫂子的!”说完我跪着移到了叶梅的跟前,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把头依偎在她的腿上。
我的这番话好像戮中了叶梅的痛处,一会儿,她才回过神,“你怎麽知道你张大哥不能满足我的?”
“就是上个礼拜六,我骚扰你之前,我提早下班。看到你和张大哥做事,才知道的。”
“那我岂不是全让你看光了?”
“嗯!”
“哎,你真是我的冤孽,这可叫我怎麽办呀!”
这时我纵然再傻,也看得出叶梅态度已经软化,只要我再加把劲,成功就会向我招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连忙站了起来,又一次抱住了她。这次叶梅没有逃避,任由我抱着。
我的手伸向了她丰满的胸前,一把抓住了我梦寐以求的宝物。
“啊,你干嘛…不要这样…”叶梅气喘吁吁地握住了我的手,可是这次她的手上感觉不到任何的力气。她的脸红豔欲滴,给我以莫大的鼓舞,一股暖流在丹田涌动。
忽然只听到院门咿呀一声开了。“妈妈,我回家了。”一个脆脆的童声在院门响起。
叶梅慌忙把我往后一推顾不得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快,躲到竈头后面去,现在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叶梅几乎一个趔趄跳下八仙桌,两手把连衫裙往下一撸,拿起先前洗过的菜,走到厨房的外面,我则踉踉跄跄地提着西装短裤跑到了竈头后。从叶梅推我,到我跑到竈头后面,短短几秒锺,真可以用电光火石来形容。
我躲在竈头后面,胡乱地把西装裤穿好,强忍着自己的不适。
这时听到叶梅对小美说,“乖女儿,回来啦,来,快帮妈把菜洗一下。”
“妈,让我把书包放好,我再帮你洗。”小美边说边走进了厨房。这时我已经重新点燃了竈火,开始烧饭。
“阿豪叔叔,你在烧饭啊?”小美看到了我,跟我说,“今晚吃什麽好小菜呀?”
“你问他干什麽,他又不知道的。你还是先把书包放好吧。”这时叶梅走了进来。
“好的,我这就把书包放好。”小美说着把书包往桌上一放,转头说:“妈妈,我帮你洗菜去。”说着就和叶梅往外走。就在叶梅走出厨房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从她的眼里我读出了异样的感觉。
一个小时后,我们就把饭菜全部準备停当。“小美,你去叫你奶奶吃饭。”
叶梅坐在八仙桌旁对小美说。
小美一走出厨房,我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叶梅。
“不要这样,阿豪,我婆婆就要来了。”叶梅有些慌乱的看着门外。
我牵过她的手,摸向我的两腿之间。
“啊,怎麽还这样?”叶梅很吃惊。
“我不管,这都是嫂子害的,我要嫂子赔。”我亲吻着叶梅的嘴唇。
“啊,轻点,你这冤家。这样吧,呆会晚上十一点之后,我到你房里来,你别关门,要等我,可别睡着啊。”叶梅推开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好吧,我等你。”听叶梅这麽说,我心满意足,仓促地与叶梅吻了一下,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正襟危坐
鹿镇逸事第六章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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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晚饭,我来到了自己的小屋。关上门,打开昏黄的白炽灯,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我两手反枕在头下发呆,傍晚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终于得偿所愿,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叶梅。脑海里全都是叶梅的身影,一切的一切,让我兴发如狂。
“真是太高兴了,嫂子,今天晚上你是属于我的。”我在心里默默的想。
到了九点锺,“洗个澡吧,呆会嫂子该来了。”我想。我走出房间,来到了院子里,用吊桶吊了一桶井水,开始沖凉,夏天沖凉用井水最舒服。洗完后让人浑身透着凉。看着院子上空满天星斗,我不由得感慨万千。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早在半年前,我绝对想不到我会来到鹿镇这个位于山区的小镇,更想不到会和鹿镇镇长张珂的老婆发生关系。
院子里静静的,除了我的房间,就张珂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知叶梅现在做什麽?是不是和我一样思绪万千?”看着张珂房间的窗户,我突然有种沖动,想要走过去看一下叶梅。不过后来我还是压住了我的情绪,因爲再过一个多小时叶梅就会到我的身边,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当!”桌上老式的三五牌台锺準时地敲响了晚上十一点的锺声。我从床上一骨碌坐了起来。一会儿,只听到北厢房中门“咿呀”轻微响了一声,随着脚步声走近我的房门,我知道叶梅来了,连忙过去开门。
门一开,一股熟悉的体香沁人心脾。叶梅站在门口对我微微一笑。我一把拉过叶梅的手,“嫂子,快进来,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现在。”
“放心好了,我说过给你,肯定会给你的。”叶梅朝我嫣然一笑,径直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我关上门,坐到了叶梅的身旁。她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从睡裙的上部开口露出一片白嫩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起伏。我一把揽住叶梅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她的脸。
叶梅今年二十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时候。和一般的山区妇女不一样,她脸上的肌肤白皙水嫩,仿佛弹指可破,一张樱桃小嘴娇豔欲滴,她的脸上洋溢着成熟妇人一股特有的自信,我看得不禁发呆。
“我的脸有什麽好看的,都快变成黄脸婆了。”叶梅见到我看她看得入神,轻轻扯了几下我的耳朵,噘着嘴说。
“哎呀,哎呀,嫂子,你轻点,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扯掉了。”我装腔作势。
“好啊,连我都敢耍,不理你了。”叶梅佯装生气的样子。
“啊,你做什麽?唔!”没等叶梅反应过来,我就把她一下按在了凉席上,嘴和她的嘴对上了。我和她抱在一起,侧躺着亲吻。叶梅的嘴唇软软的,舌头湿湿的,我把她的嘴唇含在嘴里轻舔。
她把舌尖伸到我的嘴里。我吸住她的舌尖死命地吸了一口。“讨厌,干嘛吸那麽重,痛死我了啦。”叶梅连声叫痛,一对粉拳在我的胸前连连捶打。
我握住她的手,“嫂子,我吸你多重,就证明我有多麽爱你。”
“好了,我知道你爱我,不然我也不会给你了。”说完她的脸腾的红了,忙把脸扭向一边。
我撑起半边身子,一手搂上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嫂子,咱们把衣服脱了吧。”叶梅点了点头。
我把叶梅的睡衣从膝盖处掀起,往上撩。她配合的支起身子,举起白藕似的双手,让我把睡衣顺利地脱了下来。
我刚要继续下去,忽然叶梅瞪大惊恐的眼睛,小嘴张着说不出一句话。
“怎麽了,嫂子?”我疑惑的问道。
“它……它来了!”叶梅的话中不住地颤抖。
“谁,张珂?”我猛地一转身,以爲偷情被发现了一样,却发现是那只黑色的老猫,正望着我和叶梅。
我能感到叶梅看到那只黑猫浑身发抖,“别怕,别怕。”我只得耐心的安慰,把叶梅拉在我得身后。
出奇的这只黑猫并没有攻击,只是口中发出呜呜的叫声,非常低沈,好像荒野上的闷雷。
我绷紧精神盯着它,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一阵模糊,云雾蒸腾起来,自己满脑子好像被什麽侵蚀,在脑海中不断的涌现着画面,似乎自己飞身到达一个古庙当中,正在这个时候,房间的窗户边一声凛冽的声调,空然响起了一声凄惨的呜咽,在空蕩的山中传得很远,那中如泣如诉的声音似乎是冤魂在呜咽,令人不由得不禁毛骨悚然,头皮子只发麻。
声音也由远及近,似乎就在耳边呼啸,伴随着那声呜咽震鸣之后,残破的窗格好像被什麽人一推,窗子忽然“啪”地一声打了开来,一股凛冽的寒风从窗户中飘了进来,夹杂着潮湿的气息,迅速的席卷着个个角落。
我心中此时痛苦万分被那阴风一吹,不由得浑身打颤,在疼痛和惊吓之下,身子几乎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心中的欲火自然消失得无影无蹤,体内的气流横沖直撞,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脚,不由自主地迈开步子径直走到窗前,伸头往外一看,却发现外边竟然漆黑的夜空,几个残星挂在天边,在一片乌云飘蕩着,不是阴风习习,吹击着自己的脸面,但是奇怪的是却并没有任何东西在外边,刚才明明听见声音,这到底是是怎麽回事?我心口冒出一丝凉气。
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麽东西托着似的,竟然硬生生的被扭转过身子。我正在惊诧之间,忽然感到自己的背后有什麽东西挠过,脊背一凉,冷气嗖嗖的直冒,在这种环境下面对这种神神秘秘的东西,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因爲看不见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飞速的跑了出去,外边凉风习习,甚至可以看到很远的路途,但是那种诡秘的气氛,我似乎满目出荒草戚戚,残缺的骨头遍地,不知是恶狼豺狗从棺材中拖出,还是盗墓者所爲。再加上山谷中背着阳光,显得幽暗无比。
山间似乎弥漫着浓雾远远近近的草木枝茎完全被掩住了,可是有出奇的显得那样清晰,仿佛连浓雾也盖不住它们的顔色,远远看去,显示着一样的透绿,在茫茫的雾中散发着潮湿的气息……
这是什麽地方?此刻我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因爲这里竟然是一片乱坟之地,乱坟岗上荒草遍地,地上坑洼不平。黑夜中几条野狗在草丛中走动,也许因爲吃多了死人,它们的眼珠子都是血红的。也许因爲埋在这里的死人太多,被野狗刨挖出来后散发着腐气,我几乎要呕吐起来。这里怎麽会有人是土葬,还葬的那麽浅,埋尸体挖的坑越来越浅,甚至可以看到人的骨架。这些埋得浅的尸体似乎就被野狗野狐之类的动物挖出来享用过,幽幽的闪着绿光。
几颗残星已经完全被遮挡住,四周泛滥着黑暗,无边的黑暗。我此时什麽也看不清楚。也迈不了步子。
那凄惨的声音还在,低低地,阴阴的,仿佛被人用手卡住了喉咙,发出一声声低沈的惨叫。
一阵怪风袭过,忽然远处闪过一团白色的影子,犹如月光带着圆晕,影子的边缘似乎还有一层淡淡的光,若隐若现,说不出的鬼魅。
“呀……”忽然一个女人的尖叫从我耳边凭空传来,声音非常熟悉,我心中一怔,眼睛突然清明起来。
只见黑猫快速的被摔了出去,撞在地上的一个洋磁盆上,磺啷作响,在黑夜中显得极爲清楚。
“怎麽回事?”我这个时候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尚未消化刚才可怕的一幕,我刚才明明在坟地中。
“那只黑猫刚才又……扑上来了,被你打回去了……”叶梅的话仍然断断续续。
我这才想通刚才发生的事情,幻相,我竟然被人下了幽冥降!顿时脑后边的冷汗直冒。
“叶梅,你怎麽了?”不等我多想,忽然一个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我婆婆!!”叶梅猛地站起身子,浑然不顾赤裸着身体。
刚才叶梅的叫声把江大妈惊醒了,糟糕,这个时候如果被江大妈发现叶梅在我的屋子里,这下子算是全完了。
“叶梅!叶梅!”听不到她的回应,江大妈的声音有些急切。
“妈,你怎麽出来了!!”叶梅快速的走出我的房间,开口说道。
我顿时吓了个半死,叶梅竟然就这样出去了,如果江大妈看到她现在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鹿镇逸事第七章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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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幡然醒悟,没有想到到了关键时刻,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镇定,江大妈是个白内障患者,晚上和瞎子是一样的,想了想我也觉得自己好笑,也光着身体走了出去。
“我听到你刚才的叫声,以爲除了什麽事情就出来看看。”
“没什麽,我听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雨,就出来看看,没有想到刚才一只猫从我身边窜过,吓得我一跳。”
看叶梅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我顿时觉得好笑,大胆上前几步,搂住叶梅那光溜溜的身体。
“妈,外边凉,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看样子今晚不会下雨了。”叶梅嗔怒的在我的手上一拧,然后不留痕迹的挣脱我的怀抱。
“嗯”江大妈重新应了一声转身回屋。
看着叶梅月光下美豔的身体,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一把把她抱起来。
“呼”叶梅轻呼一声,软瘫在我的怀中……
也许是今天经曆的事情太多,我浑身的细胞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久久才得以停息,而叶梅早已经变得无声呜咽。
我从叶梅身上下来两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着性爱的余韵。
“阿豪,你真是我的冤家。”叶梅轻抚着我的脸庞,“嫂子被你破了身子,你以后可别瞧不起嫂子啊。我这麽做可对不起你张大哥的。”
“嫂子,我和你是真心的,况且是张大哥根本不能满足你,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亲吻着叶梅的耳垂。
“这我知道,不过以后咱俩在人前可要保持距离,”叶梅抚摩着我坚实的胸肌,轻声道,“不能太过亲近,不然让别人看出来我们都完蛋了。”
“当”台锺敲响了一点的锺声。
叶梅从床上起来穿好睡裙,“嫂子回去了,明天要上班的。你好好睡吧,咱俩的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啊?”
“知道嫂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加上个床知。”我躺在床上笑嘻嘻地说。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不理你了。”叶梅娇嗔道,说着出门而去。
等叶梅走了,我才静下心来,谁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使降,我耐心的回忆这些天中我接触到的人,张珂、三少、还有叶梅、毛头,一个个过滤掉。
从遇见黑猫开始起,这些日子的怪异事情一一被我串了起来,连成一条线,整合在一起,隐隐约约,我感到这个小镇在平静下酝酿着风暴。
我心中一动,再也没有睡意,穿上衣服,从背包中拿出一张黄表纸,折出一只鸟形,然后把自己的手放进嘴中咬了一口,然后把血滴在黄纸上。
口中轻声念动,把黄纸往天上一扔,“嘭”黄鸟来不及展翅,呼的着火,瞬间燃尽。
我一下子脸色苍白,刚才我折的这只鸟名叫乌鹊,就是乌鸦,乌鸦本就喜欢栖息阴冷潮湿之所,加上黄表纸上边已经涂了壁虎血,壁虎血是五毒之一,最是邪性,有了我的血作引路,就有了趋性,这样乌鹊就可以轻易地找到下降的地方。
可是它突然燃烧到底是什麽意思,师傅没有给我说过,但是我也可以猜出,肯定不是什麽好事情。
……
“喔、喔、喔、”鹿镇上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鸡又叫开了,我从床上爬起,看了看台锺。“才六点锺,再躺会吧。”我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开了。没办法,只好起床了。打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刷了牙,洗好脸。
说起来昨天晚上做的梦很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香豔的,谁知道我昨天晚上竟然梦到了一只乌龟。难道这预示着我给张珂带了一顶绿帽子?我不禁恶意的推测。
看着西厢房顶上的炊烟,我知道叶梅已经起床。她此时应该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真是个勤快的女人,如果我以后的老婆也这样那我就有福了。”我心里想着。
走进西厢房,想不到叶梅却不在,但竈头上已经白雾缭绕,看来早饭已经做好了。拿了碗盛了粥,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叶梅,想起了昨晚的事。
“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啥,去看看吧,反正才刚过六点。”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三下两下把粥喝掉了。
来到院子里,天已经大亮。院门外的小街上已是一片嘈杂,北厢房的正门开着,我没有急于进去。走到叶梅卧房的窗外,透过竹窗帘的缝隙看进去,叶梅正在换衣服。叶梅脱下了睡裙,只穿了内衣站在衣橱前,白皙的皮肤,完美的身材,我再也忍不住了,这时我的浑身再度充血,内心的热潮也增加起来。
我轻手轻脚的走进北厢房,房子北边靠墙正中是个八仙桌,两旁是两个太师椅,这是张珂家接待客人的地方。东西两墙各有一扇门,往东是张珂和叶梅的卧室,往西则是小美和江大妈的;西屋静静的,小美和江大妈还没起床;东屋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咦!叶梅呢?”看到叶梅不在,我不由暗自惊讶,“刚才我明明看到她在换衣服的啊,怎麽一眨眼工夫老母鸡变鸭了。”
我环顾四周,房间的摆设比较简单,南窗下是个多人沙发;北边是个老式的红木床;西边是个柜子,上边是个十四寸的彩电;东边靠北墙是个老式的红木大衣橱。在衣橱顶和北墙之间悬挂着一条一人多高的蓝布帘,我知道蓝布帘后面就是马桶,乡下都是这样,没有专门的卫生间,像这样算是好的,条件差的人家连这层遮羞布都没有。
“不会吧,我来得这麽巧?难道叶梅方便去了?”我揣测着。
这时从蓝布帘后面传来了一阵淅沥沥的水声,这是女人小便时特有的声音,用句古诗来形容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一听到这声音我只感到血往脑门沖。
我跨上前,撩起蓝布帘走了进去。不出我所料,叶梅果然蹲坐在马桶上,上身只有个胸罩,三角裤被半褪在小腿上。
叶梅看到我进去,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和我四目相对,好像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
“啊,你进来干什麽?还不快出去!现在是什麽时候?如果让小美和婆婆知道那我俩死定了!”叶梅回过神来,慌忙一手盖好马桶,一手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我怎麽会放过这近在眼前的美景呢?没等叶梅把短裤提上去,就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手把她揽在怀里。
“不要这样,”叶梅有些惊慌失措,“阿豪,你这样会毁了我们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身体,用力把她向我挤压,感受彼此的火热。
“啊……”叶梅不由得一声小叫,几乎站立不稳,连忙双手环抱住我,一时间叶梅的脸颊绯红,头紧紧地埋在我的胸前。
“嫂子,你真美。”我一边吻着叶梅的耳垂,一边把手往她的身体伸去。
“唔……”叶梅轻哼一声,像似鼓励般的微微把身体面对我。
感觉到叶梅的默许,我不由得加快了手指抚摸的力度和速度,突然我的目光停在那里,手也一动不动。
“你怎麽了?”叶梅感到我停手,不由得问道。
“这是鹿镇的地图吧?”我望着墙上的地图小声地说道。
“是呀”她不知道我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媚眼回答道:“地图有什麽好看的,阿豪,你快点动动呀……”
正在我要展开更猛烈地攻击时“咿呀”一声西门响了一下。
“小美要来了。”
这是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我一把拖起躺在床口上的叶梅,两个人一起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蓝布帘后头,大气都不敢出。
“妈,我来了,你给我扎辫子吧。”小美边说边走了进来。
叶梅用中指竖在嘴唇上,示意我不要做声,“小美,妈妈在方便,今天你就自己扎吧。”
“哦……”小美回了声。
隔着布帘不知道外面怎麽样,大概小美在梳辫子吧。
布帘子里的我和叶梅依旧赤裸着身体,由于靠得近,彼此难以抑制的急促呼吸隐约可闻。看着叶梅脸红扑扑的样子,我得心中一动伸过手,一把她拖过来抱住了。
叶梅明白我又要做什麽,她惊恐的把手指向外面摇了摇,一只手推拒着我,用眼神示意我小美在外面,我们不可以再继续下去的
鹿镇逸事第八章撞客 第九章 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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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她,况且隔着一层布帘瞒着她女儿和她偷情更是让我兴发如狂。我紧紧抱住她的细腰,上下抚摸,感受着她丝缎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嘴唇压上了她的樱桃小嘴,舌头拼命地往里钻。
叶梅仿佛受了我的感染似的,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张开红唇,吸吮着我的舌尖。
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
“唔……”叶梅一声低叫。
一听到叶梅“唔”的一声,我心下暗叫一声“不妙!”,因爲我知道小美肯定也能听到她妈妈的叫声。
果然小美的声音在布帘外响起,“妈妈,你怎麽了?”
这时叶梅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只要小美一掀布帘,那我和叶梅可是丑态毕露了。
“哦……你别过来,这里臭的。妈妈没什麽,只是肚子有点痛,过会就没事了。”叶梅急中生智,一连串的谎言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知道了,妈妈,我去吃早饭了,吃完早饭我该去上学了。”说完就开门而去。
“呼!”我暗自吁了口气,这下安全了。
听到小美出了房间,我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良久,我趴在叶梅的背上不愿离开,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打扫完卫生后,我们各自穿好了衣服。我抱着叶梅感受着她的体温。
“嫂子,谢谢你,是你让我成了大人。”我在她的耳边无限深情地说。
“阿豪,谁叫你长得那麽俊,其实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是个有丈夫和小孩的妇人,我失身于你也不知道是错是对。反正你下乡就两年,两年后你要回去的。”叶梅把头埋在我的胸膛幽幽地说。
“要不你和张大哥离婚,我和你结婚。”我脱口而出。
“不行的阿豪,我和你岁数相差太大了,况且离婚对小美打击太大了啊。”
叶梅回答得很是坚决。
“那怎麽办?”我转念一想,道:“要不我在这里找个老婆,在这里定居,不就可以和你经常在一起了吗?”
“不管你和哪些女人在一起,只要你不把我忘记就行了。”叶梅擡头看着我道。
“知道了,嫂子,以后不管怎样,你在我的心目中总是最重要的。”我向她保证。
我到了办公室之后,重新在档案室中翻出一张鲁镇的地图,在叶梅卧室中虽然我匆匆一瞥,但是鲁镇的整体布局还是了然于心。
鲁镇三面环山,一面绕水,南北方向一条笔直的大陆贯穿小镇,拿起铅笔,我在附近的山头上绣描着,恰好是一只大乌龟。南朱雀,北玄武。坐北朝南的玄武守宅最好。
而鲁镇南面这条河恰好给玄武提供了水源,风水,风水,自然照应风生水起。按照道理来说鲁镇应该欣欣向荣才对,但是这样一个小镇竟然让人扶贫,究竟是什麽原因才导致的呢,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定有人在这里布下什麽禁忌,想起上次的黑猫事件,我的思索渐渐的明朗起来。可惜师傅没有在这里,不然的话他一定能够看出什麽名堂。
想想也觉得好笑,师傅收下我这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徒弟也够气的,我当时纯粹是好奇加上瞎胡捣,恨的几次师傅都想把我逐出师门。
画降者,必要学会画局、画势。师傅常说画中自有乾坤,这和风水学中的天人合一是一个道理,我们主要是以风水爲笔,以降入画,画降师的最高境界就是画局、画势。
其实绘画要从整体来布局、构图。无论是西方绘画还是山水画都对画的构图要求很高,构图体现意境,意境高自然是上品,无意境不管你的笔法有多高超只能算是下品,
画降本身就是风水、茅山降头符派分离出来的,所以风水中的五行同样在画降中使用,画势就是根据五行相克相生的原理而来。
忽然我看着鲁镇背后的将军鞍发呆,这是我听老孙头閑扯时讲的,说什麽那块地的山坳邪的很,据说几个高大的山坡都是坟墓,有人说埋藏了一个造反的郡主,最后兵败后埋在那里,因爲害怕被挖坟,所以连墓碑都没有,也有的说是汉朝一位皇帝的坟墓,最后让人给推翻了,所以连一个墓碑都没有落下……据说在大明国刚刚成立之初,有人说这里是前朝的龙脉所在,大明朝的皇帝就派了一位将军前来挖坟盗墓,,没有想到大队人马刚要开始动土挖坟,突然天上雷电霹雳,下起了暴雨,将军鞍爆发百年不遇的泥石流,把那些人砸死的砸死,掩埋的掩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动将军鞍一块石头。
当时我刚到鲁镇,只是以爲老孙头不过是说笑而已,现在看来说不定真的有这麽一会儿事。
“撞客了,毛头撞客了!”忽然街上有人大声地呼喊道。
“撞客”我一下子从办公室中跑出来,在这里中邪成爲撞客,怎麽光天化日之下毛头会中邪呢。
毛头家就在张珂家东边不远处,我没走多少路就到了。推开毛头家的院门走了进去。毛头家的老房子已经拆除,造了栋两层楼的洋楼。和鹿镇其他人家相比较,毛头家可以说是大户了。
只是此时院子里乱哄哄的,到处都围着人,三少、虎头还有几个壮小伙子摁着毛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办。毛头满脸是血,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看上去很怕人。
一个三十五、六的妇人脸上一脸急色。妇人今天穿了一身粉红色的连衫裙,剪了头齐耳短发,看上去分外精神,妇人名叫刘美琴,是毛头的后母,毛头的亲生母亲在五年前就去世了。
我朝四周看了看,叶梅也在那里,看到我来了,她沖我笑了笑走了过来,我低声问道:“嫂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这个孩子据说刚才还好好的,到家中吹了一会儿风扇就发疯了一般,使劲儿的摔家中的东西,还把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
“医生来了,快点闪开,快点闪开!”不知道谁在院子门口叫了一声,人群纷纷闪开一条小道,让镇上那个穿这白褂子的老医生走了进来,他后边还跟着一个带着口罩的年轻女护士,看不到脸蛋,不过身材看上去还不错,尤其是褂子下边的一双白净的小腿,非常迷人。
“看傻了吧?”叶梅突然趁人不注意,在我的腰上狠狠的一拧。
“哦”我低声叫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嫂子竟然吃醋,幸亏人们的视线都转移了,没有注意到我。
“大夫,你可要救救我们家毛头呀,我求求你了,毛头可是一个老实孩子呀,怎麽说撞邪就撞邪了呢!”刘美琴哭着说到。
“什麽撞邪,”那个医生翻了翻毛头的眼睑,里边一片白眼珠:“他这是精神分裂症,大概是受到刺激了,你们瞎忙乎啥。”
精神分裂?一个大活人说精神分裂就精神分裂了?我虽然有些怀疑,但是刚才我看得清清楚楚,毛头的眼球并没有黑线,应该不是被下降,心中也就认同了这个老头的说法。
“那大夫你快点救救他吧?”刘美琴拉着他的手不丢。
那个大夫摇了摇头说到:“我也没有办法,你们还是到县医院吧。”
“你是什麽医生呀!”刘美琴埋怨的哭喊道。
“我来试试吧!”这个时候人群中又走出一个人。
原来是上次在古董店中遇到的那个老人。
“王师傅,你赶紧看看我们家毛头到底怎麽样了?”
我总觉得这个老头身上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就悄悄地后退几步和叶梅站到一起轻声问道:“嫂子,他是谁,我怎麽没有见过?”
“就是村西头收旧货的老王,前几年刚刚搬到鲁镇的,以前村里挖到什麽旧货都卖给小贩子,他们扣得很,现在老王来了给的价格高,所以人们都和他关系不错。”
没有想到一个文物贩子竟然有这麽大的影响力,我有些惊讶。
只见那老头走到毛头跟前大喝一声:“你是何人胆敢在这里放肆?”毛头的眼睛直往上翻,整个眼眶中全是眼白,说不出的凶狠。
鹿镇逸事第九章禁忌
“我乃大汉国刘封郡主,小家伙见到本郡主还不下跪,来人呀,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我不禁一笑,这个家伙还自称大汉国的郡主。
毛头的牙齿慢慢的龇出来,舌头伸的老长,猛地挣脱几个小伙子的束缚,伸着双手朝王师傅的脖子掐拉。
“呀!毛头发疯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人们纷纷朝后退。
叶梅也吓得赶忙拉住我的手,我也心有感应的把她挡在我的身后。
“噌”只见那个老头并没有多少恐惧,只是身子一蹲,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下子塞毛头的口中。
“砰”毛头顿时浑身萎缩,好像被捅烂的气球一样,软瘫在地上,口中吐着白沫。
“快把你们家的陈醋拿来。”老头大叫道。
“哦,哦”刘美琴这才反应过来,慌乱不堪的跑进屋子,拎着一瓶醋出来。
老头子又掏出一张黄纸,然后在上边用醋划了几道,最后贴在毛头的脑门上,顿时毛头的眼球一番,不再那麽吓人,身体也停止抖动。
过了一会儿他半坐起来,把自己嘴中的东西掏出来,迷迷糊糊的说道:“我怎麽了我,你们都围着我干什麽呀?”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毛头手中拿的是一个像马蹄子的东西,我开始对这个王师傅深深地怀疑,他也懂茅山道术,因爲刚才黄纸沾酒的做法在画降中也有。
看到毛头没有事情,人们才上前去询问了一番慢慢散去。
可是毛头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麽回事,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然。
因爲我对这件事情关心,而且和毛头也亲近的原因,所以就和三少、虎头他们呆的久一点,等人都走光了我们才离开,毛头说什麽也要让我们中午在他家吃饭,可是看到人家忙得鸡飞狗跳,我们怎麽好意思。
我越来越怀疑,这个王师傅绝对不是收古董这麽简单,刚才他的问话有目的性,直接问到是什麽人撞倒毛头身上。
这也证实了一点,老孙头讲的东西还是有一定的依据,至少鲁镇确实埋过一个叛乱的郡主。不知道毛头怎麽会撞上,看样子有时间我要找老孙头好好问一下。
回到院子里,掩上院门,看到西厢房的门开着,我径直走了进去。叶梅正坐在竈前烧火,因爲天热的关系,她的额头上已经沁出汗水。
看她大汗淋漓的样子,我心里涌出一阵怜惜,心头的欲火也不那麽强烈了,心中暗骂自己,“你怎麽除了做爱还是做爱,你看看叶梅待你那麽好,你却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你还是人麽?”一瞬间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该说什麽好。
“哎,阿豪,你回来了。”叶梅看到我来了,连忙站了起来,“你坐会儿,外面天很热的,嫂子给你绞把毛巾擦一擦。”
“不,不,嫂子还是我自己来。”我拿起了脸盆,很认真地说,“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吃苦受累的。”
看到她坐了回去,我拿起脸盆,到院子里打了一脸盆的井水。
回到西厢房,只见叶梅手托着下巴坐在竈前,呆呆地看着竈火,不知想些什麽。火光映射在她的玉脸上,红扑扑的,别有一番少妇的韵味。
“嫂子,擦一下吧。”我绞了把毛巾递到她眼前。
“啊……这麽快……”她回过神似的接过了毛巾,擦了擦后还给了我。
我自己绞了一把毛巾,脱下汗衫,露出健美的肌肉,擦了几把。叶梅坐在竈前,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仿似看得癡了。我放下毛巾,走到她的旁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竈头到墙壁的距离本来就小,再加上我们两个大人坐在一起,空间登时狭窄了许多。
她今天穿了一条短裙,烧饭的时候裙摆撩起来的,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头。
我的大腿和叶梅的大腿碰在了一起,我明显的感到叶梅轻颤了一下。
“地方这麽小,天又这麽热,你坐进来干嘛?”叶梅嗔怪着把我往外推。
“我看到嫂子孤单,特地来陪陪嫂子啊。”我嬉皮笑脸地握住了她的手。
“哼,谁不知到你在想些什麽。你不出去我出去。”说着叶梅站了起来,作势往外走。
我一把牵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拉,由于没有防备,叶梅被我拉在了怀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两腿上。我一把抱住了她,吻了下去。“唔…”这次叶梅的拒绝不是很坚决,不像第一次我在这里向她求爱时那麽顽强,她象征性的抵抗了两下就屈服了。
叶梅半躺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的脖颈忘情地和我亲吻。我紧紧抓住她的双乳,隔着衣服揉搓着。
“哦…”叶梅发出了如泣似吟的声音,顺从地闭上了双眼。我知道此时可以爲所欲爲了。
解开叶梅衬衫的扣子,洁白如玉的肉体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叶梅今天穿的是件黑色的内衣,也不知道这种山沟沟里哪里买来的,反正我到这里快两个月了,还没见到过卖内衣的小店,大概是到外头买了带回来的吧。
“唔…”叶梅的脸色像烧炭似的发烫,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后背,我都怀疑后背是不是被她给抓破了,因爲我感到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痛。这时我的感觉真的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唔…轻点……”她双眉微蹙,看来我的力气是用得大了一点。
“嫂子,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下次不会了。”我低头在叶梅的耳旁低语,揉捏的力气轻了许多。
“哦…”叶梅闭着双眼十分享受点了点头,看来她已经沈醉于我的爱抚之中难以自拔。
我继续和叶梅亲吻着,舌尖挑逗似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游动,她则报以热烈的吸吮,咂得我的舌尖一阵酥麻。
我一边和叶梅亲吻,一边轻轻撩起她的裙子。这时却想不到遇上了意外的阻力,叶梅睁开双眼,半躺在我的怀里,紧紧抓住我的手,阻止我的行动。
“阿豪,不要,大白天的不行,饭还没烧好,还是等晚上吧。”这时的叶梅明显已经恢複了常态,小手紧紧抓住我的手,使我难以继续。
“嫂子,爲什麽你老是这麽对我?老是在关键时候阻我的兴致?”我抓住叶梅的手看着她衣衫淩乱的样子,我有种煮熟的鸭子要飞走的感觉,“嫂子,你知不知道如梗在喉,不吐不快这句话啊?”
“哎,要不这样,你先回房,我烧好饭马上过来。”到底是个善良的女人,她动了恻隐之心,松开手,“很快的,现在两点四十,再过半个小时就好了。”
虽然我知道我要坚持下去,她最终还是会顺从的,从她把手放开就可以看出来。但我不想强迫她做她不高兴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的女人爲难。
“那还差不多,”
出了西厢房,来到了院子里,太阳还是火辣辣地照射着。院子里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我并没有到东厢房我的住处去,而是来到了叶梅的房间。因爲我决定大白天在他们夫妇的卧室里和叶梅光明正大做爱,以此来打消她的羞耻心,让她心甘情愿的爲我做任何事情。
来到叶梅夫妇的卧室,这里我并不是第一次来。上次和叶梅在布帘后面偷情的一幕又显现在我眼前。
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躺到了叶梅夫妇的床,那个大红木床上。万事俱备,只欠美人了。
第七回
半个小时一晃而过。我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前,隔着竹窗帘看着窗外。一会叶梅从西厢房走了出来,她径直走进了东厢房。我知道她见到我不在,肯定会马上出来的。果然,一会儿叶梅就出来了。她朝着北厢房走了过来。她大概知道我到了他们的卧室里。看来她和我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我决定吓吓她,连忙躲到了门背后。
门开了,叶梅走了进来。
我走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老实不客气地在她高耸的胸前揉搓着。
叶梅显然对我早有防备,她对我的偷袭没有一点吃惊。看来我想吓唬她一下的招数被她看穿了。
“嫂子,我吓你你怎麽一点都不害怕呀?”我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耳旁低声问道
鹿镇逸事第十章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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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衣服不是在我的床上,房间里除了你还有谁?”叶梅指了指床,“况且你在动些什麽歪脑筋我还不知道?到底我这十岁不是比你白大的。”
“姜还是老的辣啊,”我轻笑着把门关上。在北厢房里我和叶梅的对话始终细声细语的,因爲西屋里还有个江大妈,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应该是没什麽问题的。
我一把抱起了叶梅,往床前走去。边走边和叶梅亲吻着。
叶梅抱着我的脖子一脸的幸福,“阿豪,和嫂子在一起高兴麽?”
“怎麽不高兴呢?”我把叶梅放倒在床上,给她脱衣服,“能得到嫂子这麽个大美人,我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是啊,也不知是我前世哪辈子欠了你的债,要到这辈子来还。”叶梅对我这个命中克星显得无可奈何。
一会工夫,叶梅已是身无寸缕。她侧躺在床上,斜对着我。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叶梅的身材更是玲珑剔透。
“到底是个毛头小伙子,受不了刺激,只看到我的裸身就硬成这样了啊。”
叶梅抓住我的后背开始在我的怀中蠕动。
我在叶梅的身旁侧躺了下来,和她亲吻着,一只手则不老实地在叶梅的全身上下游走。
“唔……”叶梅低吟了一声,她又被我挑起了情欲,杏眼含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我一边和她亲吻,一边用手指抚弄着她的身体。
“啊……”嘴唇在我的挑逗之下,叶梅发出了蕩人心魄的呻吟。
我抱着叶梅坐了起来,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铃、铃、铃……”正在我和叶梅朝着共同的目标挺进,快要达到快感的顶峰时,客堂里的电话铃声不识时务的响了起来。听到铃声,我和叶梅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倒霉,爲什麽每次我和叶梅做到紧要关头总会来个不速之客?”我心里暗自叫苦。
“阿豪,让我先接下电话。”叶梅推了推我,说完这句话时她的脸红得像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羞不可抑。
“不,我不要和嫂子分开,那个电话不接也不要紧的。”我抱住叶梅不松手。
“啊……不接不行的啊……我婆婆知道我到家了啊……”
“铃、铃、铃”铃声还是倔强地响着,看来不接是不行的了,可是我又不愿意和叶梅分开。怎麽办呢?这时我想出了个连我都觉得胆大妄爲的主意。
“嫂子,干脆我们这样连着,我抱你出去。”我说出了我的想法。
“那……那……怎麽行啊……那太难爲情了啊……”叶梅把眼睛闭得紧紧的,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
“不管了,再不去接江大妈可要有意见了,嘿嘿。”见叶梅不是很坚决的样子,我抱着叶梅下了床。
叶梅此时已是彻底地堕落了,闭着眼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大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腰不放。
从床到门口没多少距离,可是我们却像走了十万里那麽长,每走一步,,好不容易开了门,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江大妈大概迟迟见叶梅不接电话,自己走到客堂里接电话来了。
“进?还是退?如果进,万一被江大妈察觉怎麽办?如果退,说不定江大妈已经听到我开门的声音,退回去反而引起她的怀疑。不过还好刚才我和叶梅在房间里时声响不大,要不然被江大妈听到了什麽,那我和叶梅都完了。”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念头。不过最后我还是选择了险招,继续前进。
叶梅此时由于被我抱着,背对着客堂,所以并不知道江大妈也来到了客堂,她现在还是沈醉在这种特别姿势所带来的快感之中。
“喂,哪位?”江大妈坐在西边的太师椅,拿起话筒说道,她是个白内障患者,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睁眼瞎,所以她根本看不到我正和叶梅同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她也顶多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
“啊,阿凯啊。”江大妈继续聊着,大概是张珂打来的。我抱着叶梅坐到东边的太师椅上,和江大妈就隔着一个八仙桌。
叶梅听到江大妈的声音,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她想不到我疯狂到这种地步,居然在她婆婆面前抱着她,和她赤身裸体的做爱。
“啊,妈你怎麽跑出来接电话了?”
叶梅的反应够快,这时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心思的敏捷,真可以说是处变不惊。
“我见你不出来,就自己来接了。”江大妈把话筒递了过来,“喏,阿凯打来的。”
“妈,我刚才肚子有点痛,在方便,阿凯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在这时候打来,真是服他了。”叶梅接过话筒向江大妈解释着,看来叶梅还是很在意江大妈的。
“喂!阿凯吗?人家正在方便呢,你来捣什麽乱啊?”叶梅对着张珂一阵娇嗔,我想在电话另一头的张珂此时骨头都要酥掉了吧。
果然电话里传来了张珂的求饶声:“老婆,下次不会了,今天打电话过来是跟你说这个礼拜天我不回来了。反正还有一个星期多点就回来了。”
原来这家伙这个礼拜天不回来,那叶梅可不是有着大把的机会陪着我,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偷笑。
“唔……”叶梅措手不及,发出了不可抑制的低吟。
“怎麽了?”江大妈和电话里的张珂同时发出了关心的询问。
“没……没什麽……”叶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眼神要从我的身上剜下一块肉似的,手却还是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刚才肚子痛……现在还有点……”
“那你自己要当心点,我不在你自己要注意身体。”电话那头的张珂很关心自己的妻子,其实别说隔着电话的他,就连和我们同处一室的江大妈也被瞒在鼓里。
“没什麽事的话,我挂了。”叶梅显然对目前的情况不是很适应,想要早些结束对话。
“那好好在家等我啊,一个星期没和你做,想死我了。你有没有想我啊,老婆?”张珂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我听得一清二楚。
“要死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啊……”叶梅又被我偷袭了一下,发出了长长的尾音。
“我出去走走,你们继续聊。”江大妈大概听到他们夫妇俩在电话里打情骂俏,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再也坐不住了,说着就走了出去。
“唔……”叶梅强行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我的肚子又在咕咕叫了,我要去方便了啊……”说着不等张珂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此时我和叶梅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我坐在太师椅上,叶梅则蹲坐在我的腿上。
叶梅指了指她的房间,示意我抱她进去。我知道她还是想和我继续下去的,就抱着她走回了东间,边走边和叶梅亲吻着。
关上房门,我抱着叶梅躺到了床上。
一到床上,此时的我变成了一头十足的野兽,再也不会被谁左右,唯一在我脑子里的只有疯狂。
云散雨收,房间里只有我和叶梅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我还是趴在她的身上,不愿把翻开她的身体。
见到叶梅如此娇媚蚀骨,我呆呆的看着她,简直难以置信我已经得到了朝思暮想的美人。
“有什麽好看的?”见我两眼直盯着她,叶梅好像有些不习惯,她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刚才不是给你看够了。”
“啪”的一声,叶梅突然伸出手掌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下。
“好痛!”我揉着臂膀夸张地叫了起来,“好端端的干嘛打我?”
“哼!谁叫你刚才害得我那麽狼狈的?”叶梅顺手轻轻打了几下,戏昵道:“害得我几乎在婆婆面前出丑。”
“阿豪,我们以后要尽量收敛些,不能这麽张狂了。”扫尾结束后,叶梅边穿衣服边跟我说,“万一被别人知道我和你的私情,你叫我的脸往哪搁?人家只会说是我勾引你的。”
“嫂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我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
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不可阻挡,我已食髓知味般的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只能顺其自然。
……
鹿镇逸事第十一章小卖铺的菊香嫂
“老孙呀,你再给我讲讲将军鞍的事情吧。”这天恰好没有事情,我就坐在传达室中和老孙头唠嗑。
说来也奇怪,毛头中邪的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短短的几天功夫,仿佛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
“将军鞍呀,上次不是给你们已经讲过了吗?”他奇怪的问道。
“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上次毛头中邪的时候自称是大汉国的一个郡主。”
“难道你以爲我说的是假的不成?”老孙头这个时候来了兴趣:“就那片地,据说阻挡住了咱们鲁镇的财气,所以咱大秦国刚刚建国的时候除四害,破迷信的时候曾经想过要把它给破了,还鲁镇人一个安甯,结果刚挖了一个半人高的坑,突然就倒塌了,就停手了。后来有找阴阳先生看,都说那里是一块不详之地,结果没有人敢动。”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不忿的说道,“不就是一个死人墓吗,值得这麽害怕。”
“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歪心思爲好,哪里据说被一个茅山派的道士下了降阵,人只要一动那里的石头死人就会知道,我推测毛头那娃子撞客八成是他动住那里的石头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想起我到鲁镇的扶贫任务,如果要是被一个死人墓给挡住,然后灰溜溜的离开,太伤面子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他望了我一眼说到。
“什麽办法?”
“上次来了一个道士,看了看我们鲁镇的地形说道,这个降阵墓非常毒煞,只有用一种叫盘古磨的法宝才能破除。”老孙头说这话的时候望着我两眼发绿光,好像希望完全寄托在我的身上一样。
“盘古磨,它是什麽东西?”我不解的问道。
“我怎麽会知道,又不研究这个。对了,如果你想了解将军鞍的事情,可以去看看咱们鲁镇的乡志呀,上边记载的很详细的。”
“哦”我不以爲意的回应了一声,準备过些日子去将军鞍看看。
可能是山清水秀的缘故(以前忘了交代,张珂家后头就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水深一人多高,没事我也常去游泳的),鹿镇的大小女人们可以说个顶个的好看。当然叶梅是其中的佼佼者。
在叶梅家的斜对面有一家小店,专卖烟酒杂货的。老板娘的名字叫柳菊香,今年三十二岁,身材可以说是有前有后,长得也蛮标致的,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胸脯,薄薄的夏衫根本不能掩饰她的丰满挺拔。她的老公常年在外头跑,经常不在家的,家里没小孩,和公婆又不住一起,所以现在是一个人住。
有句话叫做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虽然不是什麽寡妇,可老公常年在外,也和寡妇差不多了。
有的时候,我们和她开开玩笑,即使开得过火一点,她也不会责怪。正因爲这,我和毛头他们以前有事没事就往她的杂货铺跑。这几天,我刚得到叶梅这个美丽的嫂子,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到柳菊香那里去就少得多了。
今天是星期四,下午两点锺的时候,叶梅已经下班到家里去做饭了。我閑来无事,反正回去也帮不上什麽忙,叶梅嫌我只会帮倒忙。就决定到柳菊香的小店去转转。
出了镇来到了小街上,此时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在街道上,耳旁只有知了在不停的叫。小街上空落落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麽热的天谁还会在外头閑逛,除了我这种閑人。小店的门开着,门口趴着一只黄狗,不停地伸着舌头喘气。我走了进去,里面没什麽顾客,只有头顶的吊扇在嗡嗡的转动着。
柳菊香正躺在竹躺椅上乘凉,脸上盖了一把镂花檀木折扇,好像已是昏昏欲睡。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汗衫和一条黑色的平脚短裤,两条肥白柔嫩的大腿露在外头,让人忍不住就想掐上一把。
看到她那麽悠閑自得,我决定吓吓她,凑到她的耳旁叫道,“菊香嫂,快起来了,都快吃晚饭了。”
“啊!谁!”柳菊香被我吓了一跳,连忙拿开盖在脸上的檀木扇,一张成熟少妇的脸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来是阿豪啊,你这坏小子,连个安稳的午睡都不让我睡。”柳菊香用檀木扇把我的头轻轻敲了一下后,把双手枕在脑后又躺了下去,“要什麽东西自己拿,如果要坐会,那自己拿凳子。”
我看了看四周,墙角靠着一个折叠躺椅。我拿过来打开,在柳菊香的对面坐下了。
“菊香嫂,女人睡得太多容易衰老的。”我一本正经道。
“都三十多岁的黄脸婆了,谁还会在乎我啊。”她依然故我,对我不理不睬的道,“随你怎麽说我。反正我就是要睡!”
柳菊香两手枕在后脑勺,由于是无袖汗衫,腋下的春光正好让我看了个够。
虽然我是无意的,但送到眼前总不能不看吧。
我躺在折叠躺椅上,侧着头,这样我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下边了。
看归看,可是心里还是在扑通扑通乱跳,生怕一个不留神被她逮个正着。
柳菊香还是闭目睡着,她一点都不知道此时有只小色狼在窥伺着她,所以没有半点提防之心,两腿还微微叉开了些。我调整了一下角度,使我能够看到柳菊香短裤内的春光。
“真不知道她老公不在家她是怎麽熬过来的?”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如果是一个星期前的我,或许还不会有如此之多的想法,可自从和叶梅发生关系之后,我就像开了窍一样,不再是过去纯纯的小男生了,可以说我已在心理上长成了一个大人。我现在看女人不像以前那样只看脸蛋,还看胸部和臀部。尤其是女人长得曲线好一点的,更是能激起我强烈的欲念。
所以现在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就能引发我的兴趣,有时连我自己都感到讶异,自己怎麽会变得如此博爱、放纵。或许这才是真实的自我,这才是我的本性,只不过以前被压抑,困缚,现在被释放出来罢了。
“菊香嫂,一个人在家无聊吧?”此时连我都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堕落了。
我惊讶地发现我像个恶魔般正在尝试着撩拨她。
“当然无聊了,一个人闷死了。”柳菊香仍旧闭着眼睛,虽然躺在躺椅上,可胸部的曲线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片雪白的胸脯从汗衫领口出露了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那菊香嫂,我以后常来陪你聊天。”我觉得找到了机会,更进一步,“你老公不在,我来陪你玩怎样?”
“呵呵,得了吧,你这个半大娃子,你又怎麽知道女人的心思呢。你和毛头他们一样,就想来占嫂子的便宜。”柳菊香摇了摇手,用不屑的语气说,“可是嫂子对你们这些半大娃子一点兴趣都没的。”
“阿豪,你要拿什麽东西,自己拿,嫂子还要休息呢。哎……拿了东西可别忘了给钱啊,别像三少一样老是赊账。”可能她觉察了我的意图,就把话转开了,说完自管自的闭目养神。
这时柳菊香大概觉得仰躺着不舒服,侧转了身体睡,正好斜对着我。
这样她的双腿侧并着,我再也看不到她的大腿内侧。
如果这是在房间里,就我和她两个人,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三下两下把她的衣物全部扒光。
可是这是靠着小街的门面房,虽说现在小街上没人,可我也没色胆包天到这种程度,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说的那句对我们这些半大娃子没有兴趣打消了我进一步的念头。
“那我走了,菊香嫂,你好好睡吧,不吵你了,我走了。”我对柳菊香说后拔脚就走。
还好此时小街上没有人,小店到张珂家也只有十来步路的距离,我的丑态才没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