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牛大山在北京认识一个学画画的小伙子，叫张志政，湖南隆回人。小伙子画画得好两眼有神，常跟在张志政后面还有一个小伙子，叫邹小军，干干瘦瘦，不苟言笑。07年牛大山正式住到杭州，一天去中国美院看望杨参军教授，在美院遇上张，张非常热情地邀牛大山去他那玩，原来张志政和邹小军都考上了中国美院油画系，张考在第二工作室，邹考在第一工作室，张办了一个美术培训班“灰色理想”，自己边上学边教想考美院的学生，邹画画得也非常不错，张就聘请邹帮他教学生。开美术培训班是一个油水很足的事，他虽然还是学生可已经是每年有五六十万的收入。张为人真诚，待学生如亲兄弟，所有的学生都喜欢他，培训班开后不久就出了非常不错的成绩，有不少学生考上理想的美院，因此“灰色理想”名声大振，前来学画的人络绎不绝。

这天牛大山开车来到灰色理想，进门就见许多学生在对着一个老头画素描，牛大山望了一下没有看见张，正打算回去，这时那个干干瘦瘦地邹小军过来跟他打招呼：“牛叔叔来了！”牛大山对他笑笑：“小军在教画呀，下午不上课吗？”邹小军说：“我们下午一般都不去上课。今天张志政去县城了，那里有一个画室的学生说要到这边来强化训练，他去看看。”牛大山说：“那好，你忙吧，我回去了。”邹小军说：“牛大叔叔来都来了，现在天也晚了在这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还想跟牛大叔聊聊呢。”牛大山见小军这么客气就留下来了。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牛大山就在画室里面看学生画画。

一般三十个学生一组一个模特，一组一个指导教师，这些所谓教师全是美院的学生，有教师也没有考上美院，只是画得比较好。突然，牛大山两眼直瞪瞪地盯着一个女生，原来这个女生的衣领非常低，开得又大，坐在小凳上弯着画画，牛大山从上往下望双奶清楚可见，再看看这个学生的脸清秀妩媚，牛大山下身硬了。他用手伸进口袋扳着自己的阳具，不使自己太丢人现眼。这一切被小军看在眼里。晚上小军请牛大山在培训班不远的小吃店吃饭，两人都不喝酒，为了增进气氛两个人要了一瓶啤酒，啤酒当白酒小口小口的抿，牛大山这些年是发了，有了钱人也不一样了，原来的奇瑞车换成了宝马，项上戴着母指粗的金链。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忽然小军对牛大山说：“大叔张志政不是个东西！”牛大山一震，他们不是好朋友吗，怎么突然这么说呢。小军接着说：“办这个培训班说好是两个人一起办的，赚的钱应该是两个个平分，可是我累死累活地干，到头来他把我当成用人了，只给我区区几个教课钱。我跟他说道理，他还骂我，要干就干，不干走人。真受不了这冤枉气！”牛大山马上明白，这个小军看着老实，其实是看见人家赚到钱了眼红了。他静静地听小军下面要说什么。

小军说：“我想单独开一个班。我奖金不足你支持我，我有带学生的经验，赚的钱咱俩平分。”牛在山说：“这个我不懂呀，我也教不了学生。”小军接着说：“教学有我呢，你只要有空来这里管理就行。”牛大山还是没有点头，他可不想做外行生意。邹小军看出了牛大山的心思，说：“不瞒你说开这种班还有一个大好处，来这里的女生都非常单纯，又是首次离开父母，想上她们非常容易。”这说到牛大山心里去了，马上说：“我也是五十岁的人了，青春早就走了，我也想抓住中年的尾巴。你说要多少钱？”小军见牛大山同意了，非常高兴，说：“二十万，只要有二十万就够了。没有，十万也行。”牛大山说：“好，就十万。赚了咱俩分，亏了算我一个人的。”

接下来几天，牛大山天天来画室看女学生画画，牛大山为了使自己溶入这个气氛中，买来许多好吃的给学生们吃，女生几乎个个好吃，见有这么好的事都很开心，牛大山马上就跟这个画室的所有学生都混熟了。牛大山给邹小军的钱快有二个月了，可邹小军一点办班的意思都没有，牛大山开口问了：“小军，你说办班，我钱给你了，可你怎么到现在也没办的意思？”小军吉吉巴巴地说：“真的不好意思，钱被我女朋友用掉了。”牛大山生气了：“那你说怎么办？”小军说：“你再出十万我定可以办成功，如果你不愿意办了，我会尽快还你钱”牛大山是在想着偷看女学生的奶，自己的班看着更自然，所以他豪不犹豫地再出了十万块。

办班哪那么容易，生源呢？邹小军搅尽脑汁想办法找学生，他偷偷地跟他带的学生说到他的班上去学，他会更加尽力教他们。这事很快被张志政发现了，他正色告诉邹小军：“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人，又是一同在外学画，一同考上美院，我开班不会找不到教师，多少学生都想来画室教课，我是看着这点情份让你来教，如果你想拆我的台我可对你不客气！”这话吓得邹小军再也不敢做小动作了。小军有几个女朋友，都是他的学生，为了能跟这些学生上床他需要花钱，可是他只是一个老师不是老板，工资是有限的怎么经得住这么多的女生花。很快牛大山的钱又花光了。牛大山这回生气了，班不开了要邹小军尽快还他钱。山西人生起气来吓人，小军看着牛大山就发抖，被逼无奈小军想出一计，对牛大山说“大叔，钱我用完了，一时真的还不起。”说着他手指着一个漂亮的女生压低声音说：“小吴是我女朋友，我把她送给你玩，钱缓缓再还，你看可以吗？”牛大山觉得这事不错，同意了。

邹小军把小吴骗到牛大山家，然后亲手在小吴的茶杯中下了迷魂药，然后再离开。牛大山这下可兴奋了，立刻扒光小吴的衣裤，抓起尼康D2X数码相机，一阵咔嚓把小吴全身上下拍了个遍。然后脱掉自己的衣裤，挺着阳具对准小吴的蜜洞一阵猛抽。小吴醒后总觉得不对，哪不对也说不上来。牛大山可不想这么黑黑地玩，他要让小吴知道，第二次邹小军把小吴骗来时，牛大山就将小军下药给小吴吃，怎么让牛大山强奸的镜头放了出来，原来牛大山有自拍的习惯，他的家中装了许多摄像机，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拍摄清楚。

小吴哭得天昏地暗，骂牛大山老流氓，骂邹小军不是人。牛大山可不怕哭，小军象做贼一样怕见着小吴。牛大山玩了几次小吴，然后告诉小军他要玩小蔡，小蔡长得比小吴漂亮。小军没办法又使出同样的计策让牛大山玩。这种好日子一直过了几年，09年张志政知道此事后开除了邹小军，牛大山在画室的好日子也过到了头。

【完】